过也挺好的,突然进入热恋期,身边没了人,还怪不适应。
深夜,我坐在屏幕前,慢吞吞地赶稿子。
突然屏幕斜下方弹出一则消息:「傅荆与新晋小花白巧巧异国约会。」
我心一紧,点进去。
深夜,一对男女相拥着走进酒店。
第二天清晨,拍到傅荆和白巧巧的正脸,两人先后从酒店离开。
有人剖析了白巧巧的细节图——她的右手腕上,戴着一颗用红绳串起的老山檀珠。
而傅荆手上的那串不见了。
一时间舆论四起,都在猜傅荆可能移情别恋了。
我还没来得及给他打,对方的电话就打进来。
刚接通,他开门见山:「没有的事,别多想,正在找人处理。」
我困倦地倒在被子里,悬着心放下来,「好,那我先睡了。」
「浅浅?」
「干嘛?」
「没生气吧?」
「没有。」
虽然没生气,但多多少少还是郁闷。
进酒店的照片模糊不清,男人的背影也不像傅荆。
单凭一前一后出酒店的图,根本无法令人信服。
可是大部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坚信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故事编得有模有样的,还有人晒出了白巧巧的诊断证明书,说这次傅荆出国,是陪着白巧巧看病的。
几天之后,一件更让我担心的事发生了。
我大姨妈没来。
白巧巧给我发傅荆侧脸图的时候,我正坐在厕所里,对着鲜红的两条杠发呆。
「明天是我生日,他正在给我做生日蛋糕呢。」
与此同时,她还甩了一个异国他乡的地址,耀武扬威道:「邀请你来吃蛋糕。」
连日来积聚在心里的火气终于爆发,我订了机票,直奔傅荆下榻酒店。
跨越好几个时区,于当地的深夜,我裹着单薄的风衣,站在酒店楼下,打通了电话。
「浅浅。」傅荆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我搓了搓被风吹凉的脸,「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电话那头一顿,突然撂了。
一分钟后,傅荆大步迈出酒店,飞快地锁定了我的身影,朝我走来。
11
我的睫毛上湿漉漉的,来的路上哭了一道。
傅荆喘着粗气走近,黝黑的瞳仁儿里倒映着我的脸。
「乖乖,你说一声,我就去机场接你了。」
傅荆捧着我的脸,轻声慢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