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最近我总是这样,一认真想事情脑袋就会疼。
愈发胀痛的脑袋让我视线晃动,可找不到他的心焦才是真正的煎熬。
我慌乱地编辑短信,甚至想请局里曾经的同事帮我查。
砰砰乱跳的心脏愈发升温,直到一双白色的鞋子出现在我眼前。
「你在干什么?」
平稳的声线,依旧清冷而无谓。
林叙不是林叙了,林叙又是林叙。
只是面前神情淡然的男人,再也没法和记忆里那个大男孩重合起来。
我站起身,然后抱住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抱他。
就好像这样我能将自己的温度留在他的身体上,即使他从没有回抱过我。
「我以为你走了,林叙。」
他退后一步,不着痕迹地推开我。
「我只是去浇花了而已。」
「……」
我笑了笑,将自己垂下的发丝勾到耳后。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要假惺惺了,你连门都不让我出。」
他打断我的话,从餐桌上捡走一本书,上楼。
不让林叙出门,是因为害怕他受到曾经待过的贩毒组织余孽的报复。
可愈是这样,
他就如同困在囚笼里的白鸽。
愈恨我。
5
我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这几天头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以前我不是个很喜欢往医院里跑的人,林叙出事后,我就特别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