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个意思?”
“祁先生,请您冷静一下,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显示您和这案子有直接关系,但是之前给您看风水的那位大师现已死亡,由于死的时间有点蹊跷,我们不排除您之前遇上的那些所谓的晦气事系人为造成,凶手可能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进行犯罪活动。您可能能是被人利用了,所以,我们想来问一问,之前您遭遇的那些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又是谁提议您去请那位风水师的……以便于我们对这件事进行深入的勘察……由于您的回馈信息,能给我们一定的判断方向,所以,我们希望您认真考虑一下,再来回答我们的提问。”
话未完,祁继以一记冷笑再度打断:
“对不起,我恐怕没什么可以提供给你们知道的。风水大师是我自己找的,我觉得晦气,想重新装修,这是老早就订下来的事,你们的怀疑那是无羁之谈……方警官,安警官,你们俩给我听到了,虽然我和祁继关系是不太好,但这不代表我会伤害他,虎毒不食子……”
“祁先生,我再重申一句,我们并没有认为您食子了,您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是心虚的表现吗?
时檀想,他为什么要把所有事都揽下了呢?
这事绝对透着古怪。
试问,像他这样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大老爷们,每天那么忙,怎么会相信风水一说,而且还有时间去认得女性风水师?
时檀认为:一般情况下,女人比较迷信。
她总觉得应该是女人给他介绍的。而他满口揽下,应该全是为了掩护某人。
当然,这样一个推断,就现在而言,她还没有成立的事实依据。
“我没有激动,我只是认为你这是在没事找事。骆时檀,祁家供你读书多年,如今。你学成归回来,除了给我们祁氏惹麻烦,请问你还干了什么有意义的事?”
他一下把话题拉到了别的事情上去了。
“你们走吧!郑妈,送客!”
祁谏叫了一句,转身就走,留下时檀和方桦面面相觑。
这一回,时檀终于知道祁继的专横来自哪里了,祁家在这方面是有遗传的。
不过,两相比较之下,她赫然发现,祁继比他父亲好相处多多了——
“两位,请!”
先头那位管家郑妈重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从别墅出来,坐上警车,时檀望着那幢别墅,靠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转头问:“觉不觉得祁谏有问题?”
“嗯,心态浮躁。他这是想要隐瞒什么?”
方桦玩着手上的钥匙扣,一脸的若有所思。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
“要不,我们去找找祁谏的助理,问问他清不清楚个中内幕。”方桦想了想说。
时檀摇头,表示难:“跟了祁谏那么多年的人,你觉得他会背着他老板,说出什么话来吗?就好像程航,这人知道祁继很多事,但对外,别人休想从他嘴里知道那些不该知道的……回去吧……回头我问祁继,他的人应该也有在调查,我去套套他的口风。”
她看了一下手表,这一趟,其实也不能算毫无收获:“回头找个人盯着这里!”
两个人开始折回。
离开梅林路时,时檀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下,却是祁继打来的电话。
p>“还在忙吗?”
接通后,祁继温温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来。
时檀看了看表,才发现已经快到下班时间。
嘘了一口气,她沉沉答了一声,一边抓了一瓶矿泉水给拿过来。
“嗯!”
她喝了一口,一下午,她忙的都顾不得喝水,嘴巴干得快黏到一起了。
此刻,听得他的声音之后,她突然记起,中午时候,他说过,晚上要请客,可眼下事情这么多,她哪有心情去陪她会客。
她一边以手在瓶壁上刮着,一边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嗯,祁继,我……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说吧,我听着!”
她语气有些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