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肉干是支撑他们走到西北的重要东西,不然每天吃点干饼子,走到西北荒地都瘦成麻杆了,还怎么做事。
白清浅也瞥向郑宁,暗骂这人太无情了。
无奈他们跟郑宁争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郑宁让人把他们好不容易晾晒腌制的肉干搜走,顺道还搬走了其他一些东西。
“本将军护送你们一路,劳心劳力,这点东西,就当是酬劳了。”
云烟巴巴地看着她和丫鬟婆子们费心费力做好的肉干,心痛如刀绞。
那都是他们路上的活路啊!
“郑小将军。”
眼看郑宁的人跟土匪一样,搜查他们的粮食,稍微好点的,就被清理出来,要带走,白清浅实在看不下去了,来到郑宁面前,道:“小将军,你这样不好吧,虽说这些东西不是皇上下旨拨给我们的,但皇上也没说不允许我们自己找吃的啊,总不能真的饿死在路上吧。”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按要求办事。”
“你!”
“行了行了。”白清砚上前拉着她后退,小声说道:“这人固执得很,当初为了争花魁,头都被打破了。”
白清浅:“……”
这点她是万万没想到。
现在她们也不能把郑宁的头打破,相反,郑宁能把她们的头打破。
待郑宁的土匪行径结束,他们的口粮已经没有白面了,只剩玉米面和米。
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郑宁翻身上马,一挥手,就让他的人往回走。
而郑宁拉住缰绳,似笑非笑地看向白清浅,道:“白清浅,记住你说的话,倘若我活不成,你,也要陪葬。”
白清浅:“……”
白家众人:“……”
郑宁真的不把他中毒的消息藏着吗?万一有心人报复,他不是死的更快?!
白清浅想不通。
白清舟和白清砚也想不通。
待郑宁走远,陈川才黑着脸说启程。
众人一路向西北而去,白清舟就放慢脚步,走到白清浅身边。
“你不是只给郑宁治病吗?怎么还以身相许了?”
白清浅:“……”
“大哥,我记得你才华八斗,但实在不会用成语,大可不必说这话。”
白清舟却板着脸道:“严肃点!”
“嗯,她应该就是以身相许了。”两人身后传来清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