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憋了半天,脸都红了,愣是没说出来。
白清浅不耐烦地揉了揉耳朵,“这个字读聪啊,聪明的聪。”
“啊,对。”
老二一拍脑门,“我刚刚忘了。”
白清浅嘴角还没咧起来,后面就传出一阵嗤笑。
“这个字读蠢,蠢货的蠢啊!”
她抬头一看,竟然是郑宁。
这厮怎么去而复返了。
听出对方在骂自己,老二涨红了脸,看都没看就开骂:“你谁啊,你说读蠢就读蠢啊,这个字就是聪明的聪!”
漂亮!
白清浅被他逗笑了,目不识丁还想当教书先生也就罢了,竟然还指鹿为马。
啥也不是!
郑宁没想到一家四口这么讨厌,半眯着眼睛,翻身跳下马背,上去就是一拳。
老二直接往后倒去,鼻子淌出血来。
老婆子被吓得惊慌失措,连忙冲上去,“我的儿啊!”
郑宁却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拔出剑。
“你,你想干什么!”
一家子都被吓得慌了神,尤其是老婆子,说话声音都发抖。
然而,郑宁只是用剑尖指向白清浅写的那个字,问:“现在说说,这个字读什么!”
老二吓得浑身发抖,道:“蠢,蠢货的蠢。”
郑宁这才满意地收回剑,顺便大发慈悲地把脚从他身上挪开。
“我的儿!”
老婆子冲上去,把老二上下都看了一遍,见他胸口上大大的脚印,顿时火冒三丈。
可不等她站起来,剑就落在她脖子上。
“将军面前,岂敢放肆!”郑宁身后的一个兵大声呵斥。
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抹了老婆子的脖子。
老婆子吓得六神无主。
她三个儿子更是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郑宁把剑收回剑鞘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人,“本将军知道,你们本就是荒地百姓,看不上流放过来的罪臣,但你们要清楚,落魄,不代表一辈子都落魄,知道她夫君谁吗?”
几人愣住。
“是威武侯世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廋死的骆驼比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