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同意。”
秦锦墨说得理直气壮,“而且,和离之前,她都是我的妻子,何来趁人之危一说?”
白清浅嘴角抽了抽,“就你脸皮最厚。”
没和离是一回事,感情不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罢,我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伤,看到苏神医给我扎几针,给我止止痛。”
“哦。”被秦锦墨倒打一耙的苏远很不高兴,他感觉自己就像夹在两人之间的冤大头。
作为大夫,白清浅很清楚自己伤在哪儿,跟苏远说了以后,苏远就给她开了药,还给她扎了针。
待一切都完成后,苏远才跳下马车。
马车里就剩下她和秦锦墨,还有两个呼呼大睡的娃。
她眨了眨眼,道:“我接下来是不是能坐马车了?”
“嗯,陈川说你伤势严重,需要休养。”
白清浅轻舒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没有把她逼到绝境。
他们这会正在赶路,马车有些许颠簸,但她身子底下铺着褥子,又铺了一层竹编凉席,不至于太颠簸,也没那么热。
天都黑了。
她看着时不时被风吹起来的马车帘子发呆。
秦锦墨端正地坐在轮椅上。
马车里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秦锦墨才问起她为何以身犯险。
提到此事,白清浅就有话说了。
她嘿嘿一笑,“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见秦锦墨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她继续说道:“陈川此人生性多疑,若不把他逼到最愤怒的时候,他不会对崔廷下杀手,让他知道崔廷险些害了我,让太子失去一颗有用的棋子,还会连累他,他就不会讲一丝一毫的人情,也让他意识到,我真的得到了你的信任,否则你不会把崔廷的告密信给我,他也会对我更放心。”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累得口干舌燥。
秦锦墨嘴角已然有了笑容,道:“你把崔廷利用得很彻底。”
闻言,白清浅翻了个白眼,“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好吧!”
她差点就小命不保了。
秦锦墨不再多说,靠着轮椅后背闭目养神。
“你先别睡,把我水袋打开,喂我点水,我快渴死了。”
秦锦墨不言不语,把自己的水袋取下来,打开,准备喂她喝水。
见状,白清浅立刻道:“我要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