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顿时传来剧痛,疼得那人脸色惨白,一个踉跄,要不是双手握剑撑地,他恐怕就跪在地上了。
白清浅抹了把冷汗,站起身来,“怎么?汶城驿站派来的看守,跟我有仇?”
那人半跪在地上,神色痛苦不堪,“你,该死!”
“竟敢对世子下手!”
白清浅:“?”
她看向后来的秦逐秦觉,挑眉:你们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秦逐秦觉老脸一红,将她真的在给秦锦墨治疗双腿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那人这才勉强相信。
可不等他站起来,胸口痛意剧增,他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秦崖!”秦逐手疾眼快,扶住秦崖。
秦觉躬身抬手,向白清浅行了一礼,道:“他不明情况,行事冲动有错,请世子妃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他解药,让他道歉。”
白清浅还心有余悸,以为这厮是太子改主意了,派人刺杀她和秦锦墨呢。
眼下确认是威武侯派来的人,她才从怀里掏出解药,扔给秦觉。
两人把解药给秦崖灌下去,不到一刻钟,秦崖就醒了。
再看白清浅,秦崖眼底还是很多怀疑,不过他被秦逐秦觉拉倒旁边,了解情况去了。
安置好两个孩子的郑宁吊儿郎当地来到马车外面,见白清浅尽职尽责地为秦锦墨治疗双腿,不禁蹙眉。
“三小姐真是厉害,准备什么时候帮帮我?”
“给你的药吃了吗?”
郑宁点头。
白清浅抿嘴浅笑,“吃了就行,吃完了告诉我,我给你配新的,保证你跟他一样。”
郑宁以为他能跟秦锦墨一样好得快。
而白清浅的意思,是跟秦锦墨一样遭罪。
当然了,解毒效果也是特别厉害。
待秦锦墨的双腿重新包扎好,白清浅也大概从郑宁口中了解到眼下情况。
汶城驿站派来八个人,其中有三个是驿站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闹事。
另外五个以秦崖为首,是威武侯安排的人手,可以护送秦锦墨和白家人。
至于徐韬和汪陵,威武侯的意思是早点赶走了事。
白清浅摸了摸鼻子,只想说,赶走哪那么容易,就不怕太子抓到小辫子?
大人们有条不紊地准备,石将军的两个孩子坐在一旁,脸色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