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相视一眼,带着其他男丁一起去了。
待秦锦墨从房中出来,早已不见白清浅的踪影。
两个小家伙正在炫耀新来家里的小黑狗,张婆子等人把家中能用的布料甚至是碎步头子都找出来,拼拼凑凑,做成褂子、鞋面亦或是衣裳。
总之一样都没浪费。
风平浪静了几日,白家人在荒地的名声越发好了,学堂里的孩子对秦锦墨也格外恭敬。
这些,大多归功于白清浅。
这天下午。
白清浅蹲在院子里,看着长得绿油油的红薯苗,眼神逐渐热切。
“三小姐又想做什么?”
苏远趴在墙头,话中带着几分揶揄。
白清浅指了指院门,示意他不要爬墙。
很快,苏远从院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道:“世子爷呢?”
“来请平安脉啊?”白清浅笑得眉眼弯弯,同样揶揄。
苏远轻哼一声,“受人之托。”
这话一出,白清浅腾地一下站起来,“谁?”
“一个陌生男人,今日在矿山上遇到的,你看我这一身,脏兮兮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苏远说着,还不忘捶一捶酸软的胳膊。
白清浅当即递给他一瓶药膏,“最后一瓶了,你们省着点用。”
苏远面上一喜,“多谢三小姐,让我带话的是个年轻男人,说是世子爷的旧友。”
吱呀!
秦锦墨打开门,目光森然地看向苏远。
“世子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怕秦逐秦觉上来劈了我。”
苏远哆嗦地搓了搓胳膊,神色紧张。
白清浅轻咳一声:“别怕,你苏神医别的不行,逃跑还是很有一手的,毕竟你在矿山上遇到几次问题,都毫发无伤。”
苏远:“……”
怎么听都不像夸他。
“说说,他跟你说了什么。”
苏远闻言,从怀中掏出一块布,破破烂烂。
秦锦墨面无波澜地接过破布,毫不避讳地摊开看了,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白清浅见他这样,有点好奇,又不好直接凑过去看。
倒是秦锦墨发现她的小动作,把破布递给她。
白清浅仔细一看,忍不住小声骂道:“这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