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请您管束好自己的女儿别再来骚扰我,人贵自知。」
「打扰了。」
在铁证面前,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慌乱无措地坐在那儿,面红耳赤,几乎不知道怎么应我。
沈诏在楼下等,我下来时,车旁落了一地烟蒂。
「沈诏。」我问他,「你觉得我过分吗?」
他将指间的烟丢到地上,抬脚碾灭,苦涩开口:「过分的是我,不该让你来面对这些。」
我第一次如此坦诚跟他说心里话:「沈诏,我真的太恨了,恨你的爱轻薄像纸,恨你的忠贞不堪一击。」
「九九。」他揉了把脸,两眼泛红,「我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19
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上班迟下班早。
自动自发地和我汇报所有行踪,每天回家给我做饭做菜,送礼物送花制造小惊喜。
我不问不说不拒绝。
他极力地想通过自己努力,来修复我们之间的裂痕。
原来让一段平淡稳定的感情重兴波澜,是需要另一半犯错才能促成的。
可悲又可笑。
照片送过去的当晚,贺敏就给我打了电话。
我挂掉了,没有拉黑。
她所有发来的消息我都没看,微博小号的私信我也一概不理。
直到第三天,她又打来电话。
电话来时沈诏在厨房里做菜,他回头问:「九九,排骨做糖醋的好吗?」
我靠在餐椅,淡淡地应了声:「好。」
跟着又告诉他:「贺敏打电话了。」
「哐当!」
他慌乱地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
沈诏关了火,匆促出来看着我响个不停的手机,神色紧张:「九九,不理她……」
「总得有个结束,我跟她聊。」我指指对面座椅,「你如果想听,我只有一个要求,无论她讲什么,你都不能出声。」
他犹豫了下:「好。」
「阿诏,违背自己的诺言,我们就完了。」
他呼吸一重,脸色渐白:「好。」
接通后,我点了扩音。
话筒里静静的,停了会儿贺敏开口:「程安酒!」
「有事?」
她像喝了酒,语气不稳:「男人回去了,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