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种人。”谢末景轻笑。
秦月看谢末景半个眼神都不肯分给自己,咬牙道:“景,坐了这么久了,你的秘书都不进来泡杯水的?这么清闲,让我也来你这儿当秘书呗?”
谢末景这才转头看了一眼秦月,并不接话。
“表妹!你要再说话,那我就走了。”段又昱呵斥道,只是话里却没有多少的威胁力。
秦月咬唇,闭嘴。
“昱,有话就说吧,我这里还忙着!”谢末景的脸色有些阴沉地难看。
“秦家最近股价大挫,听说有个神秘人在收购散股。”段又昱一边说,一边看着谢末景的脸色。很平静,难道是他们猜错了?谢末景并不是这幕后推手?
“我对秦家没兴趣,以前没兴趣,现在也更不会有兴趣。”谢末景回应。
秦月一听谢末景半点儿没有承认的意思,着急了,“谢末景,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利用了我那么多年,现在找到了女人了,就要把我,把秦家都给一网打尽吗!”
“段又昱,你带她过来,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件事?”谢末景指了指秦月,面露不屑。“我最后说一遍,我对秦家的那点股份没兴趣,在来质问我之前,你最好想想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了。”
秦月的脸上惨白一片,得罪谁?除了谢末景,她还能得罪了谁!
“景,如果是你的话,就收手吧,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到底是自己一同长大的表妹,段又昱搬出兄弟之情来求情。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谢末景摇头。
秦月一看谢末景如此,也彻底死了心,谢末景,是你逼我的。
秦月趾高气扬地来,回去的时候,脸上却是灰白一片。
“景,兄弟一场,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你。如果是你,那么表妹肯定有做错的地方,我一定会教训她的。”段又昱才出了谢氏集团,就又不死心地打来电话。
“我说了,让她自己去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谢末景挂了电话,冷笑,现在托关系求情,早干什么去了?
谢末景在叶望舒出事的当晚,就让欧阳夜彻查下药之事……
俩人一走,叶望舒就端着一杯咖啡叩门走进办公室,“老情人走了?”
“小醋坛子——”谢末景招招手,“过来!”
叶望舒走着小八字步,慢慢地一手拿着咖啡,一手踱步到谢末景的旁边,刚放下咖啡,天昏地转地被谢末景抱在了怀里。
“让我闻闻,哪里这么酸?”谢末景夸张地俯身,在叶望舒的身上嗅来嗅去,还不忘动手动嘴……
“走开,让我起来,方姐进来看到就不好了。”叶望舒难得地还能想到这是在上班。
“你以为方姐她们都跟你一样,没有我的允许,是不会擅自进这个门的。”谢末景的手又换了战地……
“景哥哥,不可以——”叶望舒浑身瘫软地任由谢末景抱着,企图靠撒娇来蒙混过关,然而效果可想而知。
“小妖精,你就是专门来折磨我的……”谢末景将叶望舒抱起,就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云忻之看着许久未曾出来的叶望舒,刚想起身,就被方姐拦了,“云秘书,你领的是谢氏集团的工资。如果找到了下家了,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了。”
云忻之愤恨地坐了下来,一直到下班,她也没有看到叶望舒从那个门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