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略显错愕。
等再也望不到一行人背影,阿飞来到少女身旁,从衣袖里取出手帕,递了过去。
“谢谢你小哥。”
兰香接过手帕,轻轻擦拭脸颊鲜血。
阿飞看向兰父兰母,疑惑询问道:“伯父伯母,那群人不是来要账的吗?”
“唉~”
兰父轻叹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灵石县……”
“爹!”
兰香瞪了兰父一眼,后者知趣闭嘴。
兰母摇摇头,深知自家女儿这是不愿无辜少年卷入这场风波。
这场暂时停歇的风波。
……
既兰父兰母还有兰香不愿告知,阿飞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半个时辰后。
少年领着虎子,两人往村外深山老林走去,准备继续狩猎。
“奇怪,姓白的王八蛋不是来要账的吗?”
虎子皱眉道:“莫非我爷爷是在诓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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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顿了顿,阿飞继续道:“师父教我,除了自家事,做人要铁石心肠,莫把别家棺材抬自家哭。”
“所以,”
阿飞拍了拍虎子脑袋,道:“莫为别家事劳心费神了,做人嘛,开开心心最重要。”
“嘿嘿,飞哥金玉良言,小子铭记于心。”
虎子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飞哥,你那手惊世骇俗的弹石绝活,能不能教教我?”
阿飞点点头,“你只要不玩我的剑,其它都好说。”
……
太阳高悬天心,冬天难得的暖和日子。
灵石县祁龙巷,曹家府邸。
后花园内,一位身着锦衣,约莫三十来年岁的男人,正与妻儿一起晒着太阳,吃着糕点。
一家三口神情间俱是充满了惬意。
男人唤作曹刚,乃灵石县县衙唯一一位捕头,手下管理着数十位捕快。
莫说县级别的捕头,饶是府级,一年俸禄,也比不得曹刚一个月。
任职捕头短短九年,曹刚便在灵石县最繁华的地段,买下这座三进大宅院。
手里,还有数千两雪花纹银,数十根灿灿金条。
原因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