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还是欣赏小太平钢板似的八块吧。”
“看上去就很硬,好想摸一摸啊!”
朱九阴:“韩太平!”
“咋了师父?”
朱九阴:“拳快打完了吧?”
“快了。”
朱九阴:“你的肱二头肌太小了,得练练。”
韩香骨:“我也这么觉得。”
朱九阴:“拳先别打了,做半个时辰俯卧撑吧。”
韩香骨:“好的师父。”
青年县令刚趴在地上,摆好姿势。
却听呼啸声中,一口石磨盘从天而落,重重压在韩香骨后背上。
撑着身子的双臂猛然一沉。
不待韩香骨反应过来,第二口磨盘咣的一声,盖在第一口磨盘上。
“师父……”
“闭嘴!”
韩香骨欲哭无泪,咬牙做起俯卧撑。
很快,两条胳膊肌肉便似火烧火燎,针扎般刺痛。
“师父……”
咣的一声。
第三口磨盘从天而降。
“说是半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
“你若泄了气,为师活活打死你!”
韩香骨汗如雨下。
小旋风斜瞥拉着驴脸的朱九阴,两只爪子捂嘴偷笑。
‘师父今天莫不是来月事了?怎脾气如此暴躁!’
‘他妈的,我真倒霉!’
木屋中擦拭桌椅的雪娘,透过窗户看着委屈的韩香骨、偷笑的小旋风、驴脸能锄地的朱九阴。
情不自禁轻轻一笑。
这哪是那位残酷冷血的青年县令,
饮毛茹血的白毛鼠精,
漠视苍生的周山南烛,
这分明是一群还未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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