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基地特别特别高的城墙,摇了摇头。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然后号召了普通丧尸给我表演了一下如何翻墙。
一个高度腐烂的丧尸从二楼窗户做自由落体。
啪叽一声,惨不忍睹。
但是那只丧尸还是挣扎地爬了起来,用僵硬的身躯跳了段舞讨好阿祖。
我接受无能,疯狂摇头拒绝这种见面方式。
25
眼看天要黑了。
再不回去今天就回不去了。
晚上丧尸更活跃,所以基地一般是不开门的。
我跟阿祖说我要走。
阿祖叹了口气,让我坐在他脖子上,然后干净利落地带着我从二楼窗户跳下来。
身手敏捷,真不错。
他把我放下来,我才刚刚到他胸口。
新朋友阿祖可真高呀。
我跟他挥挥手告别。
回首望去,阿祖眼神忧郁地看着我,枯叶飘零,天地唯他矗立。
26
我拖着大包小包回了基地。
看门的小伙子跟我打招呼:「哑巴组长,您这是……赶集去了?」
我兴奋地掏出一把过期糖果递给他。
他受宠若惊接过:「这……太贵重了!稀缺物资啊!」
我摆摆手,阔气地走了。
我赶到基地大厅时,一组组长正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大姐姐满目不可置信。
领主也面色沉重。
我那几个瘦弱的组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