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郎中了。”
看到郎中态度散漫,典韦呵斥道:“左右无事,为何不跟在我兄长身边?他若是有个闪失,唯你是问!”
郎中叫苦不迭,刚要允诺,就被刘可打断了。
“恶来,不可无礼!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每个人受伤都让一名郎中陪护,怕是千千万万个郎中都不够用的。”
典韦急了,又不知道怎么劝说,只是一个劲地反对:
“那能一样吗?兄长千金之躯,咱们只是粗人!”
“有什么不一样?谁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都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刘可不由得提高了音调。
“好!”营帐外众人抚掌。
将军不仅勇敢,还是一名重性情的汉子。
“从今往后,谁受伤了得不到救治,尽管来我这里告状!”刘可承诺道。
“将军高义!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见群情激愤,典韦也不再言语,只是叫嚷着,这个仇一定要报!
受伤期间,刘可命令典韦散开侦查,谨防袭营。
仅一天之内,就发生了三起遭遇战,全是小胜。
山贼有天险,粮食又充足,恐怕是想耗死官兵。
而刘可只带了七天的粮食,情况不是很妙。
第二天,郎中惊奇地发现,刘可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
简直就是奇迹。
刘可想了一会儿,就知道这是洗髓的功劳,他命人拿来一把三石强弓,去试验了一下。
120米外,箭箭命中把心。
“兄长好箭法!”典韦赞叹道。
“走,报仇去!”刘可邀约道。
典韦笑呵呵地应允。至于怎么报仇,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该死的天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