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我们发现,同时提高对光点的位置和速度的观测精度是不可能的。
我们把其中一者观测得越精确,另一者就观测得越不确定。
这不是我们的观测技术达不到,而是这段代码它本身的运行特性所决定的。
我们无法让它的一种运行方式,能同时满足两种相矛盾的观测要求。
这两种相矛盾的输出要求,在物理学上就叫不对易性。
一对不对易的共轭量,在数学上其实是可以用傅里叶变换来互相转换的。
有一些数学知识的读者如果研究一下就会发现,
所谓位置速度不能同时精确观测,就是当一个波函数在时域上分布比较精确的时候,在频域上的分布就发散了。
反之亦然,这就是波函数的数学特性。
也就是我们认为的粒子一体两面的内禀属性。
量子这种数学特性是与生俱来的,和观测手段其实毫无关系。
还有其他类似的共轭量,比如能量和时间也是如此。
比如量子的能量数值,也是在一个小幅度范围内波动分布的。
所以我们测量量子的能量时候,能量的输出值也有一个随机分布的范围。
如果我们想获取量子程序输出的能量数值,让程序运行时间短一些的话。
虽然在时间上可以很精确,但对不断跳跃的能量值的统计就不精确了。
那我们如果统计足够长的时间,的确可以比较精确地测量出量子能量的均值来,但是这样在时间上肯定就不精确了。
这又是一对不可调和的测量矛盾,所以量子的能量和时间也是受到测不准原则约束的。
我们观测一个粒子,就好像在调试一段封装编译好的代码一样。
我们只能像观察一个黑盒一样,通过不同的运行模式来判断程序的输出特性。
而不精确性,正是我们在测试中对量子波函数程序运行模式发现的一个最基本特性。
这个认识能带给我们什么呢?
如果说之前量子的波粒二象性让我们认识到:
量子就好像是虚拟世界里面的一段生成道具的代码一样。
那么量子的不确定性,则告诉了一些量子代码的运行和输出的特点。
首先这段代码不会输出非常确定的结果,它的本质还是一个概率函数。
因此每次都会按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