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不会成为水鬼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直都这么循规蹈矩的。”玉梦岚也有自己的故事,只是从来没人耐心听过:“十九岁的时候,我的叛逆期延迟到来,喜欢上了一个赛车手,我放弃了白色的裙装,每天都是各种皮衣朋克风,画着烟熏妆,还学会了抽烟,后来我发现他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和别人打了一个赌,赌注是一款赛车,他赢了。”
郝秋白仔细打量着玉梦岚,想象不出她画烟熏妆的样子。
“看来我们都有个失败的初恋,倒是值得敬一杯。”郝秋白回去拿酒了,显然是避开初恋这个话题。
玉梦岚也识相地没有去追问,只是站在阳台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像个朋友一样。
又过了两日,苏在在收摊后被两个小道士拦住了。
“你,跟我们走一趟。”
苏在在直接报了警:“你好,这里有人拐卖小朋友,他们非让我跟他们走。”
拐卖儿童?
那还了得!
附近的警察连忙就赶了过来,把两个道士给逮了起来。
他们上警车的时候还在喊:“我们是奉命行事!”
“我们是道家协会的,你们得罪了我们是会有报应的!”
“进去吧!”警察一脚把他们踹上了车。
另一个女警在悉心安抚苏在在。
“小妹妹,别怕哈,告诉阿姨你家长的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苏在在直接用女警的手机拨了郝秋白的电话。
女警一愣,这不是郝队电话吗?
“喂,怎么了?让你们去巡个街就这么大成见吗?”感情还是郝队长在给人穿小鞋。
女警小心翼翼地说道:“郝队,是这样,我们在临安路附近接到了拐卖儿童的举报,现在人抓走了,差点儿被拐的小姑娘在我身边,是她打了你的电话。”
郝秋白瞬间紧张起来:“定位发我,站着别动。”
他来的很快,十分钟就到了。
然后一把抱起苏在在,仔细检查:“宝贝儿,人贩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苏在在搂着郝秋白的脖子,摇头:“没有,警察叔叔把他们都抓走了。”
女警也是刚调来不久,才知道原来这是郝队的闺女。
郝队都有闺女了?
郝秋白直接带苏在在回了市局,亲自审讯那两个道士。
“说!为什么拐卖儿童?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团伙还有多少人?”郝秋白一连气儿地质问,吓得小道士差点儿哭了。
“我们,我们就是道家协会的会员,副会长说最近有人坏了我们这行的规矩,得带回去好好敲打敲打,我们就去了,真不是拐卖儿童。”
嘭!
郝秋白猛地一拍桌子:“都要把人带走了,还说不是拐卖儿童!”
“你们协会地址在哪儿?一共多少人?平时主要都做什么?”郝秋白把纸笔往那儿一扔:“统统给我写下来!”
小道士吓得不行,把知道的都写了。
当晚,郝秋白就带着人把这个道家协会的老巢给掀了,所有人都带回了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