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躺在地上宛若蛆虫一样挣扎的几个人。
心底产生了特别坏的心思。
给陆槿月下药?
想欺负陆槿月和桑乐?
还想偷袭司槿年?
路时安是个睚眦必报的。
他看了一眼会所房间里面,确认了没有特别明显的摄像头。
就打开了自已的手机,将几个人的样子录了进去。
他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高脚杯。
然后,去了不远处的厕所。
恰巧,有几个醉醺醺的人要进去。
路时安跟他们说了几句话。
那些人接过路时安的高脚杯就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路时安将手上的一沓钱递了过去,带着跟保洁要的一次性手套,拿着橙黄色的液体。
走到了刚才的包厢里。
然后,他蹲在那几个讨厌鬼的面前,捏住他们的下巴,将“厕所牌香槟”倒进了他们的嘴里。
“嘴巴那么臭,洗洗嘴巴吧。”
“好喝吗?”
“还喝吗?”
“都给你……”
路时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桑乐已经带着陆槿月去了最近的医院。
只有司槿年还站在会所的大厅里面,跟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不停的点头哈腰,手里还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着脑门上的汗水。
司槿年余光瞥到路时安走过来了,他对着会所的负责人摆了摆手。
那人十分有眼色的赶紧离开。
“怎么下来的这么晚?”
司槿年知道路时安肯定是去做坏事情了。
路时安嘴角挂着一抹愉悦的笑容:“他们给人灌了酒,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给他们也灌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