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无下次。」
等执法弟子走远,祁莫才将铁爪随手抛给我。
一双笑眼让人看不透:「欠我个人情。」
25
这次「走火入魔」,并未引起太大波澜。
出现异样的都是些筑基弟子。
被送去静心渊,不出半月,已是道心稳固。
魏旻一板一眼地和师父禀报:「回师尊,两百一十二人已清醒。自请去执法堂谢罪了。」
真讽刺啊。
糊涂成了清醒。
清醒反倒是糊涂。
我抬起眼,看到师父大方地一挥手:
「免了,错不在他们。」
「是。」魏旻接着问道,「师尊,咱们蓬莱,可是有外敌暗入啊?这次铜铃是,上次小师弟筑基受伤也是——」
师父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瞥了我一眼。
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在怀疑我了。
活了几百年的修士,哪个不是人精?
师父:「已让人去查了。近来各国纷争,天下也不太平,有势力想颠覆我蓬莱仙山,再正常不过。」
他似笑非笑:「对于这种人,蓬莱不惧。来者,死。」
度劫期修士威压颇盛。
我背后冒出冷汗,没躲开他的视线,装作狂热的样子鼓掌赞道:
「师父霸气威武。」
魏旻:「……」
宣燕:「……」
祁莫:「……」
就连师父也无语地转开了目光。
26
一计不成只能再图。
但在这之前,我要搞清楚祁莫是怎么回事。
与他拉近距离的最好方法——请他喝酒。
这天,我们来到附近城池。
此处地处平原,算是方圆几十里的粮仓,农耕收成向来不错。
米酿的酒也味道醇香。
我排出几个铜板,就买到两碗好酒。
祁莫落座,挑眉:「才给师兄喝一碗?太小气了吧?」
我理直气壮:「每家喝一口,说不准下家味道更好呢?」
祁莫不置可否。
店家酒旗横斜,在午后微醺得风里猎猎。
我三纸无驴地唠了会嗑,才试探道:
「走火入魔是什么感受啊,师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