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心思百转。
只怪之前华浅深爱仲夜阑的人设立得太牢,所以我因为知错而想和离的说法根本站不住,不然冲着太后如今对我的态度,我也能求求她。
现在,我要是在仲夜阑不追究前错的情况下还坚持和离,那就平白惹人怀疑了。
所以要想和离,一是我有错,二是仲夜阑有错。
我有错的风险代价可能会太大,让我难以承受,而仲夜阑有错的话……也不容易啊。
若是再早穿过来一天,我就撕破了脸也要阻止当初那场婚礼,可偏偏是婚礼之时穿过来,真是给我出了难题。
刚回到晋王府,就看到华府的下人来送帖子,说是让我明日回华府。
这些时日华夫人都无法进来看我,所以看到我今天能进宫看皇后,就迫不及待地来请我了。
我揉了揉眉心。仲溪午态度不明,华府可能还是他心中的一个刺,所以我能做的就是不让华府成为众矢之的。
真不明白,为何女主还没开始左右仲溪午的想法,他就已这么早地开始针对华府。
第二日,我无视千芷催促,睡了个懒觉才出发回门。
华府门口是华深来接我,他一路兴高采烈地问我可喜欢他这些时日送去的首饰。
被他缠得无奈了,我才拉了拉袖子,露出那个暗藏玄机的手镯,说:「喜欢喜欢,这不我都戴出来了。」
他一愣,肥胖的脸上露出了些疑惑,正好这时候走到了正厅里面,我也就不再应付他了。
华相和华夫人上坐着,华夫人一看到我,就赶忙走过来,拉着我看了一圈:「这些时日没见,你怎么消瘦成这个模样了?是不是那晋王苛待你了?当初真是看走眼了,那个冷血无情的……」
「夫人。」华相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警告。
华夫人动作一慢,拿着帕子擦了擦泪,却是不再言语。
华相这才轻咳一声开口:「浅儿身子可恢复了?」
「我已无大碍。」
华夫人拉着我在桌子旁边坐下,华深也老老实实地自己坐好。
华相这才切入正题:「我听说你前几日寻晋王爷自请下堂?」
迎着华相严厉的目光,我承认:「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