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用。
后果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嘴角挑起一丝侵略的笑意。
「小白,你知道,摘掉男人的眼镜后,应该做什么吗?」
根本来不及说「不知道」,陆砚已经要身体力行地告诉我答案。
他倾靠过来,距离逐渐缩短,白大褂的衣角轻轻摩擦过指尖,撩起些微痒意。
看着那张俊气的脸越来越近,意乱情迷间,我仿佛是只落入他掌中的兔子,不敢挣扎,也不想挣扎,在温柔的抚弄下,安静等待着命运降临。
「你们两个,是当我死了吗?」
一个怨念极重的声音横插一脚,直接喊停了我们的动作。
盛念卧在病床上,眼睛里几乎要放出冷箭。
「老子还躺在这儿呢。」
「哥你怎么,醒了啊。」我尴尬地捋捋头发。
「我不该醒是吗,打扰了。」他没好气道。
陆砚咳嗽一声,面不改色:「你想多了,她眼里掉了根睫毛,我正要帮她吹呢。」
「嚯!」盛念冷笑,「我开的是阑尾,不是眼睛,ok?你小子行,当着我面顶风作案,出院了再和你算账。」
「那等出院了再说吧,住院期间请患者保持情绪稳定,积极配合治疗。」「肇事者」陆砚从容地正了正衣服,从我手里拿回眼镜戴上,起身站在病床边。
「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引狼入室。」盛念瞪着他。
「问你身体。」
盛念平复了下情绪,面无表情道:「喉咙有点疼,伤口有点坠坠胀胀的感觉。」
陆砚看着一旁的监控仪器:「各项指标正常,喉咙痛是因为手术时插了气管。」
他拿起床边的手机,塞到盛念手里:「看你现在也睡不着了,玩会儿吧,全麻手术后还是要尽量保持清醒,以免舌根后坠,影响呼吸。」
说罢,他又转头关照我:「护士应该交代过你,如果他睡着了要多叫叫他,就是这个道理。」
我点点头,这个男人正经起来的样子真要命。
「今晚我申请了夜班,有需要随时叫我。」陆砚双手插进口袋,冷不丁来了句,「气消点没,哥?」
这声「哥」把我和盛念都噎住了。
「排气也是术后观察的重点哦,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嘴炮打够了,他才心满意足地朝外面走去。
「你今晚会老老实实在值班室里待着吧?」盛念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