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完后,我惊叹:张雨剑,这盛世,如你所愿!
我走前,小朋友跟我抽抽噎噎:「你别讨厌我,我没想害你呜呜呜。」
我轻叹一口气,摸摸他的脑瓜子:「但凡你脑子里有一滴水没有一丝分裂,你都不会憨成这样。」
玛卡巴卡低下头:「憨是什么意思啊?」
我委婉地说:「不太聪明。」
玛卡巴卡:「……」
玛卡巴卡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期待:「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想了想:「你的变声器在哪里买的?」
玛卡巴卡瞬间蔫了吧唧:「……」
玛卡巴卡:「……淘?」
我:「?!!」
业务这么广的吗!!
我在树林中转悠了一个晚上,终于看到了师兄一行人。
我热泪盈眶,激动地想:他们一定在为他们最可爱的小师妹/师姐担忧,辗转反侧,生怕出什么事。
我已经幻想到大师兄焦急地在树林中一遍遍寻找,二师兄自责地说:「爱情真没用。」
小师弟一定在伤心地抹眼泪,试图用咒术找我。
我还没过去,就已经被自己的想象感动哭了。我含着泪,跛着走上前去,只见大师兄、二师兄和小师弟围成一个三角形,中间燃着篝火。
大师兄嘿嘿一笑,甩出一张牌:「王炸!」
小师弟欲言又止:「师姐是不是还生死未卜……」
二师兄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小师弟,专心点。」
小师弟大惊:「完了,二师兄咱们要输了!!」
我:???
见我回来,他们面不改色地将牌扔到了火里。
大师兄眼中满是虚伪的担心:「小师妹你还好吗?」
小师弟悄悄从水壶里蘸了点水,企图往脸上抹。
我叹息:「奥斯卡没有你们,我把颁奖典礼给砸了。」
倒是只有二师兄,他清清爽爽毫不做作。
二师兄一脸兴奋,期待地问:「怎么样,爱情划的伤口很疼吧?」他得意洋洋,「不愧是我的剑,随便一划都深可见骨!」
我:「……?」
因为我从小欧到大,再大的病痛灾难也能躲过去,所以师兄弟们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