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吉良吉影敛去眼中的冷意,沉默的将花交给毛利的家人,低声道:“请节哀。”
来参加葬礼的并非全是受邀人。
有死者毛利的同学、也有兼职处关系要好的同事、甚至有几个当天的目击者——他们并不和家属交谈,只是形成了各自的小圈子,祭拜过后沉默的离去。
吉良吉影同样如此。
他不需要说,重要的——是听。
将白包交上去,又安慰了眼前的妇人几句,吉良吉影来到了房中的角落。
灵堂前的和尚仍在念经,将中年妇女之间的交谈盖住。
吉良吉影低下头,侧耳倾听——
“听说那天毛利那孩子对面还有一个女孩?”
“。。。好像是,叫。。。佐藤?哎,不记得了,怪可怜的。”
“可怜什么啊!毛利太太去看她,还被她给赶出来了呢!”
“赶出来了?”
赶出来了?
吉良吉影皱起眉头——真相似乎和他看到的有所不同。
他想起病房里那些带着诅咒的卡纸。
“。。。。。。呵呵,也不能这么说。听说是情绪不好,所以不见客。我看是想逃避责任吧,毛利太太都看过太郎的手机了,要不是那天太郎临时改变行程。。。”
“别说了!毛利太太都不追究,我们说什么?太郎那孩子。。。还躺在前面呢!”
“。。。。。。毛利太太就是性子软,这要是我儿子我撕了那个佐藤!”
“。。。。。。”
该怎么说呢?
——不虚此行。
吉良吉影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那么。
作为一个无关者,吉良吉影已经在这充斥着香薰味的灵堂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