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黑乎乎的蛋放到桌子上。
但我打包票那绝对不是所谓的【鹌鹑蛋】。
他没有说别的,直接离开了。
说实话那一刻我真的怀疑宿管屁用也没得只能自己想办法。
但他后来给我发了消息。
【蛋是选择性食用的】
【宿管的玻璃】
我抱着手机,心里骂他为什么不把话说的更清楚一点。
「他说怎么办?」
徐昌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我身后。
他目光紧张警惕,完全跟我,我们一样。
「他说鸟蛋……选择性吃。」
我装作自然地把手机熄屏,对大家说。
所有人都盯着那几个鸟蛋发愣。
「要吃一块吃,要不吃都不吃。」
杨若的话打破了沉默。
「我们可以写个纸条,少数服从多数。」
「行。」
然后我们就拿着个纸条,攥着笔,一直到凌晨4点。
我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但最终这些想法都不能给我一个决心。
可能有的时候我们就需要冯庆这样的人来拍板,痛痛快快的说干或者不干。
5点,天亮了。
决定:吃。
29、
令我意外的是,徐昌对吃不吃无所谓。
他甚至也没有一点反对或者拥戴。
袁寿也一样。
剥开蛋壳,咀嚼,吞咽。
没有变化,没有不适,口感跟鹌鹑蛋真的没有区别。
那么。
这到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6点。
我们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