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走,以后可别想来了,得考虑清楚。」
闻言,我忍了又忍,终于把气性咽下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他目光立刻变深,修长的手解开我的腰带,钻了进去,游移点火,覆盖揉捏,这人听见我抑制不住的些许声音,靠了过来,咬住我的耳垂:「姐姐喜欢?」
孽障!
他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就将我打横抱起,压入床榻,被翻红浪,床幔摇曳。
被他逼着,折着,说了不知道多少混账话,累出眼泪来。
我趴在床上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一下,这孽障还把他冰凉的手指在我的脊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
如今李承珣以公徇私打击报复定北侯府和南伯侯府,逼着我和他行鱼水之欢,还不算寡廉鲜耻?为什么任务还不结束?
我脑子里那死人系统开口:「李承珣如今寡廉鲜耻不假,可还未曾滥杀无辜。」
我以为这个任务只是为了押韵,原来一字一句,都得完成?滥杀无辜?简直荒谬!听到这儿我自然不肯,这系统也不劝我,毕竟它有法子折磨我。
李承珣倒是守诺,次日上了早朝就将李经云从大牢里放出来。回来见我还趴在床榻中,薄唇微微勾起,冰凉的手探入锦被中:「姐姐还不起,嗯?」
不仅仅是被他折腾的累,我身体又开始脱力,那些系统施加的惩罚会越来越重:「不想起。」
他听见我这声嘟囔,好像在撒娇似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笑出了声:「不起也好。」说着就俯身吻过来,显然是要与我再做那档子事。
我费力地扒住他覆盖在我胸前的手,白着脸色拒绝:「我不想。」也没力气。
谁晓得他听了这话,眉心轻轻露出一个折痕,语气带着嘲讽,:「姐姐过河拆桥的本事不错。」说完不顾我的意愿,就埋头在我颈肩,不轻不重地啃咬。
穿心的疼也开始弥漫全身,我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身体受了折磨,竟然落了泪,砸在李承珣颈间。他微愣着抬头,脸色一变再变,眸色极深,看不出情绪,但那股子受伤还是流露出了一些:「姐姐是以为我放了李经云,就不能再抓进去了?」
我忍住疼痛咬住牙,没吭声。他目光烙在我脸上许久,终究离开,没弄出声响,却看得出气极。
身子骨迅速变差,脸色惨白一片,李承珣端着药碗进来坐在我床边,吹了吹勺中的药递到我唇边,这哪是喝药就有用的?苦得很,我没肯张嘴。
李承珣却好像耐心耗尽,将药灌入自己口中,掐着我的脸就渡了过来:「你不喝,我就都这么喂你便是。」
太苦了!我趴在床沿猛烈地咳嗽加干呕,李承珣凉飕飕地声音却从我头顶传来:「和我做叫姐姐这么难受?还把自己折腾病了?」
「那姐姐想同谁一起,傅子殊?」
我猛地抬头磕到了他的下巴,捂着额头问他:「你把傅子殊怎么了?」不怪我怀疑他,他这口气分明是叫旁人不得好死的口气。
李承珣听见我说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眸色漆黑一片,无意识地微微眯起,看着颇有些狠戾,他伸手掐住我的脸,力道不小,叫我皱起眉:「你在……担心他?」他顿了顿,似乎在咀嚼这句话的意思,咀嚼我的意思。
话落他也反应过来,掀起一个可以说有些残忍的笑,将我按进床榻,咬牙切齿:「李,司,乐。」一字一顿,好像要把我嚼碎。
我本就浑身疼痛好似刀割又虚弱脱力,根本无力挣扎,他便就着我的眼泪,起起伏伏。
他把我的脸掐正,讽刺调笑:「再哭大声点儿,我喜欢。」
没有理会,闭上了眼睛,身上的人却仿佛被定住,微微伏下来,声音温软哽咽,他薄唇吻着我的眼泪,埋怨又委屈:「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姐姐告诉我,好不好,嗯?」
那回之后,李承珣整个人都变得阴沉不已,就像扔进墨池的玉。
我的病越来越重,李承珣又请了大夫来要给我开药。我看着坐在桌边瑟瑟发抖、写着药方的老头,哑声开口:「我不喝药。」
李承珣周身气度更冷,手撑着桌边,斜倚着,看起来肆意风流,唇角又勾着:「你想死?我要他也陪你好不好?」说着就顺手指向那个就差跪下的大夫。
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知道,他真的会动手。
如果让他动手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任务就能完成了,我能解脱了。可活生生的一个人坐在那儿,我根本做不到,否则也不必遭受这样的折磨。
「我喝,你别这样。」
最后我乖乖地大口将药喝完,李承珣沉着眸子立在旁边看我,讽刺感叹:「总觉得在姐姐心里,阿猫阿狗都比我重要,到底是不是?」
我还没说话,他就拿过药碗走了出去,似乎不在意我的回答,又或者笃定我的回答。
看着他消瘦孤寂的背影,我心中有股窒息感,死了便死了,不要互相折磨了。
「不可以!事情到了最后一步,怎么能放弃!你不做,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