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他正发了脾气,将茶盏砸了个稀碎,还不让人收拾。
「几月不见,陛下脾气渐长。」
凉凉的嗓音一如既往,李长宁背后一僵,冷哼道:「没有皇后在旁劝诫,倒是朕的不是了。」
她便笑了,「臣妾失职。」
从此每天都来看他,算是尽了皇后的义务,有时晚了便歇在偏殿。
有一日两人为官场上的事口角了几句,不欢而散。
李长宁在浴池里泡了半天才回到寝殿,却见庄西月披着外衫坐在榻上,手边有一碗银耳羹。
她的脸还带着红晕,发上有氤氲的湿气,刚刚沐浴完的样子,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将碗往前一推:「我想了想,你的想法也不失道理,刘大人外放去边疆确实是个好主意——」
李长宁只觉得刚抚下的心血又开始上涌,忍不住打断她:「你一定要这样同我说话么?除了官场我们就不能说些别的?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
庄西月有些诧异他的气恼,愣了半晌道:「这是我身为皇后的责任。」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想起朝臣们总催促自己开枝散叶,上前几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榻上。
「你知道皇后还有什么责任么?」他压着心中的邪火,在她耳边低声问。
庄西月咬唇,她自然懂他的言下之意,嘴上却丝毫不让:「悉听尊便。」
这世间恐怕没有哪对帝后是带着气圆房的。
李长宁褪下庄西月的外衫,望着身下满面红云却强装镇定的女子,脑子忽然懵了。
太后曾差宫女来爬他的床,被他发脾气赶跑了,这些年并无人来教过他房事。
庄西月明明将身下的丝绸被都抓皱了,却仍不饶他:「要不要我教你?」
李长宁怒了,他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侮辱了。
不甚温柔松了她的腰带,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抚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流连辗转后至胸前,手中柔弱的触感险些让他失守,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加重力道,将她的嘤咛尽数吞去。
当庄西月皓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李长宁面前时,他几乎红了眼,可下一刻却见她眼中蓄着的泪,眸中带着一丝害怕和倔强。
他的心被高高悬起,叫她委屈的眼神麻的骨头都软了,长长叹息一声,到底还是温存地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月儿……可以么?」
攀上他肩膀的柔夷是她的回答。
迟到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夜,终于圆满。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