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说来,我和宿照是一种人。
宿照在我腰间的手又开始游走,来到小腹。我想到腹中的孩子,挡住了他作乱的手。
「怎么?」
「痒。」我岔开话题,暗暗开始试探,「你可记得两个月前的那场宫宴?」
「记得,怎么了?」
「宫宴结束后我本想找你,却没看见你。你是去哪儿了?」
宿照倏地在我的颈间咬了一口:「怎么忽然翻起两个月前的账了?又在憋什么坏心思?」
近两年,我与宿照越来越互相提防。这大概就是「可以共患难,不能同富贵」了。他现在是阿泽最大的威胁。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就不能是吃醋吗?」我在他突起的喉结上吻了吻,「昨日看了个酒后乱性的话本,在想宿大人那晚是不是去找什么野女人了。」
男人果然是经不得撩的。宿照眼底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吻上了我的唇,再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牺牲色相试探宿照这只狐狸,却最终什么都没试探出来。
他的城府太深,又极其敏锐,一点试探他都能察觉出来。
不过应当不是宿照。我都提到这份上了,若真的是他,早就承认了。毕竟这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睡了长公主,他早就想睡了。
除非,他睡的时候并不知是我。
我有些犯愁,希望不是宿照。
毕竟,宿照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03
我又开始找除宿照以外可疑的人。
那份官员名单被我来来回回都快翻烂,也找不出半点头绪。
我决定见一见他们每个人,兴许能勾起什么回忆。
能一次见到他们所有人,必定是在早朝上了。
「陛下,长公主一个女子怎能出现在朝堂重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朝由长公主掌政。」
「把持朝政?你们当朕是摆设?以前都是长公主陪朕上朝,现在有什么不能听的?」
「陛下,以前是以前!」
此时,我正坐在珠帘后面,听着左都御史刘大人喋喋不休。真是难为阿泽了。
这老头子以前就觉得我把持朝政,好不容易盼到我不上早朝了,他还整日防着我,看不惯我权倾朝野,现在我又回来,他自然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