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摆摊回来,说道赌约的时候,绘里奈有羞有恼的模样很可疑,所以绯沙子才等晚上找时间来询问,果然不是什么好的赌约。
“我也没想到她会同意呢,嘛,这样也好,让我更有动力。”
绯沙子很气恼的看着他,寇自清不由的道:
“绯沙子,难道你……”
“不错……”
新户绯沙子开口,她一定要阻止这种荒唐的赌约。
“你在吃醋?”
“……”
新户绯沙子顿时俏脸通红起来,结结巴巴的道:
“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要阻止你这种居心叵测道赌约而已!”
“嗯,怎么说呢,你是不是对你家大小姐太不尊重了,好像她输定了的样子。”
“诶?!”
新户绯沙子顿时无言以对,是啊,自己怎么就觉得大小姐输定了呢?
“我只是不想让绘里奈大人吃亏而已……”
秘书子强辩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道:
“你们在赌什么?”
“你可以去问她,或者说你给我磨墨的话,我就告诉你。”
“……”
就是无法对绘里奈开口这才来找他的啊。听到他用这种事情胁迫,新户绯沙子瞪着他,最后还是屈服的走了过来道:
“怎么磨?”
“磨墨要轻而慢,要保持墨的平正,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
寇自清把墨块递给她,然后指点起来,绯沙子本身悟性就很高,很快领悟,站在他身边给他磨魔,本来一肚子气的,可是磨墨这个动作似乎能让人心平气和,墨香配合院子中添水传来的敲击声,绯沙子感到了禅意,心情平复了许多。
寇自清正襟危坐,跪坐在坐垫上,并不是他学习了日本人的习惯,而是跪坐本身在华夏古代就是正坐。秘书子第一次看到他正坐,磨墨的手不由停了下来,本来平时觉得他坐没坐像很没有礼仪风范,但是此刻她却感受到了真正礼仪的精髓。平时一些日本学生的跪坐压根是空有其形。
那是一种内外调合,形神兼备礼仪状态,寇自清调匀呼吸后,拿着狼毫毛笔,蘸了墨水,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下了四个大字‘动心忍性’。
寇自清下笔如有神一气呵成的写完后,调匀了呼吸把狼嚎放好,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