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我如果没有这副歌喉,阿年是不是也不会喜欢我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还作数吗?
3
我还是将那碗味道奇怪的药一饮而尽,如果我赌错了,那等待着我的只有一死。
假如真的走到了绝路,希望我可以被埋葬在我窗外的莲花之下,连同我的红妆梦和绝望的爱。
王妈妈知道我失声后连着扇了我十几个大耳光,我被打得头昏眼花瘫在地上,她说:「最好你那个穷小子能拿的出五十两,否则你就去夜船上接客吧,不过那里可都是你喜欢的穷鬼。」
王妈妈如此讥讽着我,叫来和我关系很好的杜鹃,让她去给阿年传话,给他七天时间凑钱,否则以后就去夜船见面吧!
第一日,他没来。
第二日,他没来。
等到第五日的时候我已经放弃了希望,是我不相信过来人的忠告,一意孤行为了所谓的爱情。
「莺儿,走!咱们回家!」门突然被打开,阿年向我走过来,拉起我的手。
阿年的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年长的女子,她身上粗布麻衣,姿色平平,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得让人过目不忘。
「莺儿姑娘,我们回家。」那名女子看着我们微微一笑。
我想对他们说无数声谢谢,但出不了任何声音的我只能跪下来给他们一拜。
我的泪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我这种人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阿年?
我被阿年领着走出倚水阁,慢慢回过头我看见无数双羡慕的眼睛。
王妈妈大吼着:「看什么看,一群没脑子的货,以后没米下锅有她哭的!」
哪怕以后阿年嫌弃我了,喜欢上了别的姑娘,我都能够接受。
我的人生中哪怕之后都是苦楚,只要有过今日,那我便知足了。
因为阿年的父亲去世,按规矩守孝三年不能嫁娶。
但阿年的姐姐说:「有什么的?那老头子要是知道阿年娶了你说不定能气活了。」
最后在一个简陋的小院里,在窗户上贴了红双喜,给我俩简单置办了两件红衣服,阿年的姐姐在一旁充当司仪,一套流程走过后就算礼成。
「家里有些困难,委屈你了。」在我敬茶的时候,姐姐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只金手镯给我戴上。
阿年见状让我还给姐姐:「姐,这是你的嫁妆,我们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