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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迷迷糊糊地拉回宿舍。
李晓涛、袁寿、冯庆都在屋里。
我瞪大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汗也越冒越多。
不可能。
不可能。
怎么可能?!
对了,徐昌!
「徐昌呢!」
「他不是早就休学了吗?」李晓涛歪了歪头。
「你昨天晚上窜稀窜傻了?」
袁寿问。
「咋样?校医务室的那伙瓜皮不管用,咱出去看看?」
然后冯庆就和其他人痛骂校医务室的不作为。
上次输葡萄糖发现过期了三天。
我脑瓜子嗡嗡的。
屋子里的陈设还是那些陈设,就连我们那天堵门的橱子都没变位置。
那张上下铺还在阳台上。
他们却习以为常。
他们说一切正常。
我疯了吗?
我自己在厕所里呆了一夜吗?
宿管,宿管!!!!
我转身飞奔下楼。
「怎么回事!」
我一把把宿管从被窝里薅起来。
「啊啊啊啊………」
现在我才看清他的脸,是个老头。
「干什么?!神经病吧#%&&%¥#¥%&…&*」
后面是夹杂着当地方言的骂人话。
不是他。
我松开手,扭头就开始翻宿管的抽屉。
「#%&&%¥#¥%&…&*艹,你干什么,导员谁,哪个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