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凝眉,“哪有那么容易,我得好好考察考察你。”
“你这人心太黑,喜欢骗人。”
“我哪骗瓷宝了?”
“你昨晚就骗我了!”
“嗯?”
薄爷一本正经的疑惑,装的人模狗样的。
沈瓷语气的又在他腹肌上摸了两下,甚至还狠狠的掐了一把,“有!”
“你,你说让我帮你一次的。”
“可你自已数数,一共多少次,我手现在还酸着。”
“我以前练武摸枪的时候都没这么累。”
是传统兵器里的那种枪。
薄爷若有所思,“说明我这个比你那个要厉害些。”
沈瓷语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在拿什么对比,蓦然想起自已傻逼的拿着卷笔刀往上套的一幕,脸颊又红了。
“洗漱上班去!”
沈瓷语重新将话题扯了回来。
薄靳渊抱着她不放,低头咬着她白嫩的耳垂玩。
“那你先答应给我个名分。”
“名分?”
沈瓷语不解,“要那个干嘛,能吃还是能喝还是能谈成上亿的项目。”
“赚钱去!”
薄靳渊无奈,“对我来说很重要。”
“瓷宝,你这样子似乎有些没良心,用完了我,就推开让我去上班,也好好安抚我。”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咱俩谁用完谁?”
“昨夜爽的是谁?”
“谁把谁用了?”
“谁被谁用了?”
“不是我吗,是我!”
中华语言博大精深。
“我这是出完了力,让你去上班赚钱也是应该的。”
“那你答应我先给我个名分。”
薄爷执着于要名分,“我不想去上班,我想陪你,上班很累。”
纵然是堂堂薄氏集团的总裁偶尔也会觉得这逼班真的不想上。
沈瓷语垂眸看了他一眼,逮住他某个不可言说的地狠狠掐了一把,“谁不知道上班累,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应聘你老婆?”
“但你不能跟我一样摆烂,不然我吃什么?”
“那你答应给我个名分。”
“我们不是已经领证了?”
沈瓷语觉得他脑壳有些问题,一定是昨晚纵欲过度,导致肾虚脑袋空了。
他们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了,名分都有了强要?
“那个不算,我想要你亲口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