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快三十了,才娶上媳妇就没用了?
说到这事商行简突然拉住江宁瑶,“他行不行的不重要,我这有个重要的事,我们先去趟文具店。”
“干嘛?”
“买尺子。”
“你数学不好,晚上我给你补补。”
“我哪不好了?”
“你测量都不准,哪好了?”
说什么他就十一二三,那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连最基本的数据都搞不懂,今晚必须亲身实践,好好体会测量。
病房内,沈瓷语和薄靳渊皆沉默着。
薄爷想静静。
沈瓷语沉默许久,还是不太想让他静静,这事能静的了吗?
静不静的反正都废了。
“那个……”
“咱们找别的医生瞧瞧,兴许你那个朋友不太行?”
“真废了也没关系,不就二两肉嘛,想开点。”
沈瓷语拍了拍薄靳渊的肩,故作轻松的安慰他,但眼神还是忍不住的往下瞄。
“瓷宝。”
薄爷委屈了,整个人萎靡不振。
他伸手抱着沈瓷语跟个大狗狗似的在沈瓷语身上蹭啊蹭的,“你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沈瓷语认真想了下,“不是吧。”
“我离不离开你,在于你能赚几个钱,不在于你兄弟长短。”
薄靳渊:“……”
听着很有情义,仔细想想还真伤人。
“可我…不行了。”
“治啊,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你又不是得癌了,实在不行……”
沈瓷语眼眸一转,“咱直接切了,装个假的行吗?”
“不过现在知情人有点多,你我岑隽和郁珩。”
“岑隽是医生不好杀,郁珩是个大嘴巴好杀。”
“这样你负责收买岑隽,我负责暗杀郁珩,我问问晚颜他人在哪,一会买个麻袋给他罩上,一顿乱捶锤死他灭口怎么样?”
薄靳渊只是抱着她没说话。
沈瓷语能感受到他那种浓郁的失落感和颓废感。
这事打击是挺大的,这就相当于她没钱花了要扫大街一样的。
“瓷宝,你会不会不要我?”
薄爷的语气小心翼翼,生怕大声了一个态度不好媳妇就跑了。
“好啦好啦,跟生死比起来这算什么,我不会离开你的,乖哦。”
沈瓷语伸手捏了捏薄靳渊的脸,耐心的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