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
江宁瑶:“?”
“干嘛,被你小二舅传染啦。”
盛夏抱着薯片哭的声音好大,“你们看演出都有人吃醋,我看演出连个屁都不理我!”
“瓷宝,你……”
江宁瑶抬头,瞥见沈瓷语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愣了下,随后嘿嘿笑了起来,“幸福的嘞。”
看样子薄总表现不错。
“瓷宝!”
“你被蚊子咬了,我天呐!”
盛夏也叫起来。
沈瓷语:“……”
沉默了会,神色淡定的点头,“是的,你不知道我们这别墅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蚊子多。”
“我上楼换个衣服。”
盛夏点头,“嗯呐,你记得擦点花露水。”
江宁瑶感叹。
多么单纯的娃啊。
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染黄嘞。
薄聿风被丢浴室里洗白白去了。
这没他的衣服。
沈瓷语扒拉了几件薄靳渊的,让佣人给他送了过去。
结果佣人还没进去,薄二少就在里面喊,“要男的,男的进来。”
最后衣服是保镖送的。
沈瓷语回了房间,站在镜子前,一眼看到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麻木了。
薄靳渊在床上跟狗似的,啃个不停。
素了多年的老薄,一开荤就强悍的可怕。
就因为沈瓷语气的故意嘟囔了一句他老。
结果,这人为了证明自已,发了狠……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默默告诉自已,再也不能在薄靳渊面前提这个‘老’字了。
小命不保啊。
沈大小姐挑来挑去,换了一条特别保守的裙子,衣领高高的,袖子长长的,裙摆也长长的,哪都看不出来那种。
这才放心下了楼。
修仙中的沈夜白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挂掉的是亲姐的电话。
吓的他在学校里抖三抖,犹豫了许久还是打电话过来负荆请罪了。
沈瓷语接了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