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想听不懂都不行,话说的这么明显,还这么大声,差点给她震聋了。
姿势还如此的羞~耻,好像要酱酱酿酿似的。
这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岂有此理!
沈瓷语转头看向别处,又心虚又狡诈,不想正面回答薄靳渊的问题。
薄爷气笑了,低头吻住她的唇,亲着亲着狠狠咬了一口,气的几乎咬出了血。
这个没良心的小狐狸!
年纪轻轻耳朵那么聋?
还是肾虚虚的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竟然比他这个年近三十的老男人都虚。
肾开窍于耳,听力减退乃肾~精自衰之象,所以薄爷骂沈瓷语肾虚。
“嘶,疼。”
“金主爸爸你咬我干嘛。”
沈瓷语被薄靳渊逼的不得不与他对视。
“我刚刚的话听懂了吗,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沈瓷语抿唇不语。
薄靳渊气笑了,“行,我再重复一遍,我薄靳渊喜欢的是你这样的女孩。”
沈瓷语愣了愣,脱口而出,“您这是玩我玩出感情了?”
不是吧……
特么的夏夏的情报可能真的有误。
完犊子了,她跟薄靳渊领证了啊!
而且…他给的还蛮多的,想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如果当初没进这个套,打死她都不会往里钻,钻进来了钱给太多了,想走得把钱吐出来,她这么个穷鬼去哪里吐啊?
薄靳渊被她气的胃疼,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低着头闷声亲了起来。
眼睛、鼻子、嘴巴、脸颊、锁骨…一路下移。
薄爷的吻技练的越来越好了,从最初的青涩乱啃,到现在的游刃有余,更懂得如何掌控取悦讨好。
以至于沈瓷语这个小菜鸡被撩拨的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在薄爷的金钱和美颜的加持下,沈大小姐超强的自控力瞬间归于零。
很快脑子成了浆糊,本来是想假装挣扎反抗一下的,结果挣扎没挣扎,反抗也没反抗。
亲着亲着就滚到了一起,越亲越过分。
过分到被动化为主动。
撕啦一声,薄爷早上刚换的衬衫又报废了。
薄爷自从结婚后,衣服就常换,不是去换洗,是烂了直接丢垃圾桶那种。
单单是吴管家都捡了好几次破碎的布条了。
只是吴管家把这事报告给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理解的是:大孙子年纪大了怪冲动的,自已激动的把衣服都撕烂了。
“薄爷薄爷。”
沈瓷语清醒过来,脸颊红的厉害,小手拼命抵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