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玥站在那,没再说什么,但也没走,倔强的很。
白晚颜心情有些复杂。
郁珩坐在病床上,一脸懵逼的看着,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失忆后的郁少多了几分沙雕气息。
大家你看我看你,突然陷入了沉默。
直到……
“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
盛夏突然唱了一嗓子,差点把沈瓷语震的耳朵聋了。
“夏夏,你干嘛啊,唱K呢?”
“这不是你们都不说话,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实在太憋得慌了嘛,我就只能唱歌活跃气氛了。”
盛夏最喜欢叽叽喳喳的气氛,哪怕面前放一堆吃的都堵不住她的嘴。
以前上课的时候,没少因为叽叽喳喳被老师罚站。
曾经在班里创下了一周换十次同桌的记录。
结果无论同桌换成谁,她都能继续叽叽喳喳。
“抱歉。”
栾玥似乎败下阵来,无奈一笑,眸中似乎有泪,“是我打扰你们了。”
她转头看向郁珩叮嘱道:“你好好养伤,再见。”
栾玥推门离开,出门的那一刻抬手做了一个抹泪的动作。
而后就只听到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似乎刻意加快了速度,很快消失不见。
给人一种她很伤心,快速逃离的感觉。
盛夏伸出脑袋看了眼,叹了口气,“她人还怪好的嘞。”
沈瓷语:“……”
江宁瑶在这估计又得敲盛夏的脑袋了。
“好与不好哪有那么简单。”
沈瓷语伸手晃了晃盛夏的脑袋,“让我看看你脑袋里有没有水。”
“以后不要这么容易相信人,我怕你被人骗去非洲挖煤。”
盛夏眼眸一转,“听说那边工资很高,给几个数?”
“……”
封冽笑了,“真挺高的,那地去的人少,都不愿意干苦力,气候又恶劣,挖一个月煤给一百万美金呢。”
盛夏瞪大了眼睛,“真的啊,一百万还是美金啊,这不比小舅舅当初给瓷宝的还要多?”
“瓷宝,这个工作好,咱俩去干这个吧,比给小舅舅打工强多了。”
沈瓷语沉默了。
封冽笑的快肚子疼了,“嫂子,你使点劲,外甥女脑子里的水没晃出来。”
“你们有点吵。”
郁少提出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