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一巴掌差点将沈夜白从车上扇下去,气的骂了句,“再逼逼给我滚蛋!”
沈夜白捂着脸,沉默几秒,别过脸去,“哼!”
又被打又被打又被打,他姐就比他大两岁,他是被她一路揍着长大的,就算他长到一米八多比她高一个头都没打赢过!
本来考虑着要不要通风报信的薄聿风的司机,看到这一幕默默的放下了手机。
算了,二少吉人自有天相吧。
二少死不死的,他是真扛不住啊。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可怜的薄二少已经被绑了三个半小时了。
沈瓷语绑人的手法很有一套,没有绑太死,不至于太难受,但绝对让他跑不了。
因此这对薄二少来说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特么的他水喝多了,他尿急啊,他要尿裤子了……
快憋出幻觉的薄二少,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差点哭了,急忙开口,“*&%¥#@*&%¥***”
不知道在叽里呱啦什么。
听到薄二少的鸟语,沈瓷语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死。”
薄聿风:“……”
下一刻,沈瓷语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诚恳的道歉,“不好意思弟弟把你落这了,姐姐不是故意的。”
她本来是想送走薄靳渊,回来就把薄聿风揪起来打一顿的。
谁让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千方百计揭发她,还跟踪她告状,差点就被她爸给发现了。
可薄靳渊突然把她爹忽悠去吃饭了,她怕薄靳渊那货坑她,只能一路跟着一路盯,然后就把薄聿风给忘了。
幸好红毛那一通电话,不然薄二少怕是真要风干在医院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解开的薄二少跟疯了一样,扭着屁股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沈瓷语不解,“薄聿风他跑步姿势是不是有点怪异,扭来扭去干什么,跟个八爪鱼似的。”
“是啊,是挺不正常的。”
沈夜白皱眉回忆着薄聿风刚刚的姿势,突然脸色一变,“卧槽,他衣服好好的吧,他该不会被……”
沈瓷语转头看向他,“啊哈?”
沈夜白捂脸,“姐,我可告诉你,薄聿风他要真被欺负了,你得对他负责了,这事可不是小事。”
“你说你好端端的绑他干嘛啊。”
“谁让他想揭我老底的,他要真把我揭了,咱俩的外快都没了,我看你舍不舍得。”
一个德行的亲弟弟,沈瓷语知道她的软肋在哪。
果然提起零花钱沈夜白严肃了许多,“那我还是出点力帮你盯着他,但你每个月得再给我加两万!”
沈瓷语瞪了他一眼,“五千,不能再多了,我花的也没几个钱了。”
“行,五千就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