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沈千山听到女婿两个字急忙摆手,“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这样吧,我目前就…一个要求。”
“您说。”
薄靳渊甚是疑惑。
一个要求,会不会太少了些?
应该是这个要求很难,难到他可能一时间做不到。
薄爷突然有些紧张,攥着茶杯的手急忙放下,正襟危坐,端端正正的听,想着真做不到能不能跟岳父小小的讨价还价一下再给他个机会。
人生一路走来顺风顺水,真正的天之骄子,薄氏的继承人,京圈太子爷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是自已把控不了。
他自信且自傲。
唯独在感情这事上患得患失。
薄爷大概自已都不明白,怎么一遇到媳妇的事,他竟然慌的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没有了,更别提所谓的自信自傲了。
沈千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压力,慢悠悠的喝口茶才道:“她以后和你吵架真照死里打的时候,你可千万留她一条狗命。”
“岳父,我……”
都已经准备讨价还价为自已努力争取一下的薄爷瞬间沉默了。
薄爷的沉默再次震耳欲聋。
看到极有可能是未来便宜女婿的薄爷沉默着,沈千山也突然慌了,试探着问道:“不太行是不是?”
“我知道她打人挺疼的,但她毕竟也……”
算了,沈千山话说到一半放弃了。
自个的女儿自个清楚。
脾气真上来,天都敢捅个窟窿。
天晓得把女儿养这么大,他有多害怕。
“叔叔,您说笑了,我不会对瓷宝动手的。”
“就算她真的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您如果真不放心,我提前写份遗书公正下?”
薄爷依旧端正的坐着,很有晚辈接受长辈训话的模样。
沈千山满脸诧异,“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提前写份遗书公正好交给您收起来。”
“大可不必!”
沈千山自认这些年做生意也算得上见多识广的。
可他真没见过哪家的豪门公子跟这位京圈太子爷似的缺心眼。
堂堂京都第一世家的继承人,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沈千山叹了口气,十分费解,“女婿啊,哦不,薄总啊,你到底看上小瓷哪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