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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身上的戾气不小,起身时,却还不忘为众人鞠一躬:“今日忽然闯殿,是玉儿之过,我代他向你们道歉,之后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也请诸位在此认清楚,谢玉不是谁的狗,他是我家人,是我追了十年的妻,伤他如杀我。”
“今日诸位听了我的话,便得进耳朵,若是日后再伤他一毫,莫怪霍某翻脸不认人。”
一时间,整个大堂再次陷入静谧,季明赫住了口,满是杀意的目光紧盯着谢玉。
被察觉后,谢猫猫不自觉揪了揪霍寒的衣领。
一个眼神打过去,季明赫连忙收了目光,不再多言。
霍寒又将人揽紧了些,声音越发沉:“抱歉,家妻近日身子不适,爱粘人,得多哄,先告辞了,有事稍后再议。”
话落,便抱着那认真编辫子的人,出了聚义堂。
外面有些冷,霍寒揪了一下谢玉的衣裳,害怕他被冻着,却……
敏锐的发现谢玉编辫子的动作停了。
谢玉像是要掩饰什么,依然保持着抑郁期的习惯,在霍寒领口蹭了蹭。
很乖,很吸引注意力。
眼尾却是盛满了厉色,一粒早已备好的石子出现在手心,刚要对准一个方向弹出去,忽然……
手被牵住。
石子被霍寒发现,连同他的手一起,牢牢握在了掌心。
谢玉不自觉叹下一口气,继续低头,瞧着那编到一半的三股辫——原本他应该弹中草丛里的猫。
猫叫,是提醒谢执继续查。
啧,被抓包了。
于是,甫一落榻,谢玉便见霍寒放下床帷,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胸前的衣襟散了,九千岁无助的嘤咛出几声,外面探消息的人才散去。
可事实是,霍寒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轻轻亲了两下,谢玉便沉着调子绵长的哼着,像是难受极了,几度压着哭腔,仿佛真的被……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散,谢玉才微微松下一口气,正准备起身,便听窗子忽然动了一下。
他反应迅速,立刻靠在霍寒耳边,喊了声意犹未尽的“哥哥……”
尾音上挑,久久不散。
撩起了人的欲望,才发现,只是有风吹过。
四周寂静,彻底没了危险。
但谢玉并没有立刻坐好,他在霍寒腿上动了动,换了个更危险的姿势,双腿缓缓环住他的腰,指节按上男子微蹙的眉头,倾身,像是要吻上去。
气息流转间,忽然,砰——
一颗石子再次打出去。
猫叫声起,这下,不止是谢玉的暗卫,连东厂的探子都会发现这里,调查这里。
而这些年,盛长宁畏惧江湖势力,朝廷与江湖向来相杀,势不两立。
霍寒发现了,想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
偏偏,谢玉指尖按着他,轻声呢喃着:“别生我气。”
是,生气,他是有些生气!
霍寒顿了顿,一言没发,直接翻身将人压在枕上,不由分说的扛起他一条腿,拉下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