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乖猫猫,在给自己的主人递牵引绳……
霍寒的喉结拼命滚了两下,终于又压下一口气,接过谢玉的腰带,干脆利落的将人解开,好好裹进被子里。
谢玉不安分,挣扎着要起,却被他一只手按住肩膀,细致的亲了亲额头。
“好了,听话。”霍寒道:“我想个法子帮你。”
谢玉身子弱,一生病,思绪就容易变得迟缓。
尤其是在霍寒面前。
听他这么说,便紧跟着安静下来,霍寒的手慢慢掠过他的腰腹,随后……
谢玉“嗯”了一声,一口咬住被子,听霍寒哄着:“乖一些,多给些反应。”
霍寒说:“我想看。”
……
谢玉哭了。
身上出了一层汗。
没做很过分的事,霍寒怕他病的又重了,便只拿了帕子为他擦洗了一番,又换了床新的锦被。
这才亲亲他,问:“明日要启程回京吗?”
谢玉拽他的手:“你同我一起走。”
“还有最后两座城,攻下了便回去找你。”
霍寒哄着他,亲他的额头,谢玉却极是不悦:“不给亲!”
说罢,眸色瞟向一旁,几分慌乱,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
霍寒轻抚他的颈:“吾妻知我意,俯仰为君征。”
“两个月。”霍寒认真承诺:“最多两个月我必拿下那两座城,带着新的布防图,回去找你。”
谢玉握他的手,指尖不明显的打着颤——
他很清楚,霍寒要打的城,本就是大齐疆土,是之前被霍赢吞并的,最后两座城了。
收回这里,他就能将大齐疆域,扩展到有史以来最为广阔。
没有一个帝王,没有俯视天下的野心,谢玉也一样。
霍寒说,“吾妻知我意”,是觉得,他知道,他的寒郎想与他成婚,想完成他睥睨天下的壮志,想打下最大的版图,送他做提亲的彩礼。
“两个月好久。”谢玉缠着霍寒的手指:“我太想你了怎么办?”
霍寒心疼的目光颤动,“我抱你。”
谢玉摇头,果断拒绝了他:“你又不同我真的做什么,无趣,不和你睡。”
“好。”霍寒意外的听话:“那我去外间睡。”
又是匆匆一见,他好想玉儿啊,想的恨不得融进骨子里。
可他又怕谢玉闹起来。
谢玉的身子经不起折腾,起码还得再恢复个把月呢。
霍寒出了门,沐浴的时候,自己在汤池呆了许久,直到体内翻腾的欲念平息,才活动了一下筋骨,睡回了外间的罗汉塌上。
月光倾洒,地面如积水空明,美不胜收。
他有些睡不下,像是不睡就能多享受享受,和玉儿在一起的时光。
可很快……室内就听到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