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惊讶的却是马淑霞母女俩,她俩万分惊愕,久久说不出话来。
黄宇光强自装出笑脸道:“这都是怎么了,不就是生病了吗。来,开心点。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压抑。”
“老…头子,这是真的?”马淑霞泪流满脸,痛苦的问道。在她内心,她多么希望黄宇光刚才是在开玩笑。
黄宇光没有说话,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马淑霞的问题。
看到爸爸的肯定回答,黄媛媛两行清泪流出。不甘心的问道:“爸,您是不是在骗我们,您肯定在骗我们对不对?”
黄宇光用手抚摸着黄媛媛的脸庞,道:“傻丫头,别哭了。我现在事业有成,而你也已经长大成人,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黄宇光这样说,真像是在交代遗言一样。看来他对自己的病真的是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上次和岳云飞聚会,在会上喝了几杯酒以后,他就觉得心脏一阵阵剧痛。
但碍于当时的情形,他不想破坏那种氛围,所以就一直忍着没说。直到他办完事以后,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他这才到医院检查了一下。
但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医生告诉他得的是一种医学史上十分罕见的病!而且已经到了晚期,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噩耗,使他半天恢复不过来。
医生看到他这个样子,便安慰他说可能是我们医院设备不先进,医疗技术不发达。有可能是误诊,便劝他到首都大医院再确诊一下。
其实黄宇光心中也知道这是医生在安慰他,但出于对求生**的渴望。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到全国一些著名大型医院再去确诊一下。
确诊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变化,依旧是那样。而且他们还告诉了一个让黄宇光更加接受不了的事实:
他的这种病,在目前全世界现役医生群中,没有一人可以完全治疗这种病!
黄宇光虽然心有万分不甘,但对生老病死,也不是自己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无奈之下,他只好接受这个现实。
听到黄宇光这样说,黄媛媛和马淑霞伤心欲绝,哭的像泪人一样。
“爸爸,我们可以到首都医院去,如果首都医院不行,我们就到国外去。不管怎样,我和妈妈也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呜呜……”
看着她们娘俩悲痛的样子,就连作为杀手的岳云飞也不禁动容。叹息一声,劝道:
“伯母,你们都不要哭了。哭也解决不了事情,我们还是想办法给伯父治病吧!”
“对,对!妈妈,我们都不要哭了。我们还是想办法给爸爸治病吧。”黄媛媛流着泪说道。
“对,你看我都给吓糊涂了。我们还是给你爸爸治病要紧。”
黄宇光苦笑一声道:“其实这样也挺好,你们就别瞎折腾了。我的病无药可救,治了也是白治。”
“老头子,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啊。你要是走了,我和媛媛可怎么办啊。”马淑霞说着,娘俩又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岳云飞道:“伯父,你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云飞啊!不是伯父我没信心,而是我这种病实在是无药可救啊。”随后黄宇光把医生对自己所说的话对众人说了一遍。
岳云飞脸色沉重的坐了下去,眉头紧锁,进入沉思状态。
听到黄宇光这样说,马淑霞母女俩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只是相拥哭泣,难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大约五分钟过后,岳云飞眉头才舒展开来。开口问道:“伯父,您是说您的这种怪病,在全世界范围现役医生群中没有人治疗是吧?”
听着岳云飞话里有话。黄宇光便立马意识到还有后话。心情顿时一激动,道:“医生的确是这样说的。”
岳云飞点了点头,道:“那意思就是说,并不不包括那些退休了的医生是吧?保不齐某些有真本事的医生已经退休了呢!”
自始至终没有开口的陈邵峰终于开口了。
他不屑的一声冷笑,满脸嘲笑的说道:“岳云飞,你他妈就别逗了。你真以为拍电影写小说呢,搞得跟真的一样。还他妈高手在民间!我呸!”
岳云飞狠狠盯着陈邵峰。双拳紧握,真的是被陈邵峰这个逗比给气的不轻。
如果不是黄宇光有病,现在不能闹事的话,他真想一拳把这家伙脑袋给打爆!
见到岳云飞说的很有道理,黄媛媛心中一丝希望顿时升起。一把抓住岳云飞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
“岳云飞,你刚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识某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她肯定能救我爸爸对不对?赶快,你赶快带我们去找他。”
看着黄媛媛如此着急,岳云飞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怒火暂时压下去。他的思绪又回到七年前在美国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