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飞听着他的话,准备故意装下去,没想到真正多喝酒的人没喝趴下,倒是一向少沾酒的叶天姿连招呼不打一声,自己先睡着了。
就在他转身之际,忽然发现了件有趣的事。聂阳也喝高了,醉在玻璃柜上不省人事。
“聂阳,你看见了,也好,这样我就装的彻彻底底,苦心经营的计划也可以顺利进行”岳云飞对着他发出一丝诡异笑容,笑着在心里嘀咕着。
“看来我还是配合下趴着睡着,哈哈这样更好”说睡就睡,岳云飞果然很快睡的很死。
夜色更深,但夜市下仍旧车水马龙,马路上行人不断。
面对酒吧里喝的不省人事的客人,高级会所总会给予一般人性话的照顾,送到最普通的房间提供一晚简单的住宿。
岳云飞醒来时,已是天明的事了。
普普通通的落地窗,大大方方的任阳明媚光出入。
等到岳云飞洗漱完毕,叶天姿已整理好衣服,穿着昨天衣服来不及告别就离开了。阳光已是毒辣万分,他还不知道起床。
躺在一张简单床上的聂阳似乎做了个好梦,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忘形笑容,似在对昨晚岳云飞苦闷喝酒一事重新回忆。楼下来来往往的行驶着不少面包车。
出了酒吧住宿间,岳云飞就坐在小轿车里听着婉转动听歌曲,慢慢悠悠的回家了,仿佛昨日的愁眉苦脸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猛子,是我”听着张猛打来的电话,行在楼梯口岳云飞一脸认认真真的回答。
“等一下,我在开门”岳云飞掏出一串金属钥匙,随即开着家里的第一道门。
坐在沙发上不久,岳云飞就不得不起身,因为昨天喝酒身上就带着一身厚重逼人的酒气。
家里花开的正艳,香气弥漫整个室内。
退了酒气,换上衣服,电话再次在他耳际响起。
“飞哥,前些日子他们还真做的住,表面上表现的比咱们耐心,但现在,哈哈哈哈,你使的法子还别说真管用。我已将一切计划好了,他们已有了大的变动,我就只等他们上钩。”张猛起身喜悦着举起话筒说,对头的岳云飞仔细聆听他的一字一句。
“好,猛子,你最近就继续负责仔细观摩他们动态,记住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听了半响,激动说了一席话,话尾不忘提醒他要小心翼翼。
现在聂阳已经坐车去找聂龙,面上仿佛心事重重。抽了不到半根烟功夫,车子缓缓停在一栋普通豪宅铁门前。
上了楼,进入父亲书房,就见着了坐在做工精细的红木椅上的聂龙。
看着聂阳一脸笑容,不禁严肃了面孔说“阳儿,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恐怕笑了一路吧”
“爸,好戏快上演了,我们就等着仇人岳云飞一点点堕落下去吧。”聂阳毫不掩饰内心由衷喜悦说。
“哦?”聂龙起身背负着手,怀着质疑神色说。
“现在我们要加紧收购闻人集团,没了岳云飞大力协助,闻人慕雪兄妹俩还指望谁帮助”聂阳一步步走进,面色诡异着说。
“儿子,你说的是不错,但是你凭什么说岳云飞堕落了,难道你看见了他……?”聂龙锐利目光射向他,随后望向窗外开阔蓝天说。
“爸,你就等着吧,他……”在聂龙耳边说过一席话,聂阳随即欲出门。
“好,我们就这么办,整垮闻人集团指日可待”聂龙仿佛相信儿子定能办成大事,如炬目光就立马目送儿子背影出了书房门。
夜色美丽的依旧灿烂。
酒吧里时常都伴随岳云飞落寞而又苦闷的影子,他不是今天趴在玻璃柜上喝醉酒,就是明天去找美女搭讪。
而好兄弟张猛派手下也暗暗进行着一件件事实的调查,每每探出好消息都会提前汇报给岳云飞。
这样日以继日的颓废度日,岳云飞想都未想过的。因为这样日子太荒废人生,可是一想到兄弟猛子为自己尽心尽力查出的好消息,又咬牙坚持了下去。
别人眼中都觉着他没救了,但他只不过在用计,卖力做出颓废样子,让聂家慢慢放下戒心。
同时这样也好让张猛派手下顺利的进行暗中调查,从而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这样天衣无缝计划自然瞒天过海,所以连每日密切关注他的聂阳,都看出来他泡起女人来,丝毫不比任何一个成熟男人生疏。
时间一天天流逝,聂家父子计划一天天成熟。他们不断买通闻人集团内部关系,散布谣言。
聂阳父子丑陋行为越来越明显,而岳云飞距要找的确凿证据越来越接近。但是很久后,他才明白原来事实远比他想象中难的多,以聂家父子根本没有那么大雄厚势力。
所以这几天,窝在家里门都不出,电话也不通。他在心里想了又想,终于以他聪明的以往推断出,背后一定有一条大鱼,而且自己与那条大鱼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