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曹闯环顾着四周:“老班长,这是你的店?”
“怎么样?还可以吧?”熊金翔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两杯酒:“小兔崽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别提了,我找了你多少年啊?”曹闯有点激动:“老班长,我这真是一言难尽啊……”
熊金翔拍了拍曹闯的肩膀:“慢慢说,来,干一个!”
曹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半响才缓缓开了口:“老班长,自从和你失去联系,我就一直在找你,去了你的老家,去了你复员的城市,都没有找到你,后来我就试着开了一个潜水俱乐部,教点学员赚口饭吃。”
老班长给曹闯重新倒满一杯酒,曹闯点了点桌面,也算礼节性的道了谢:“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碰到了一个朋友,他是一个海洋专家,不管是性格还是爱好很合拍,所以就和他一起干到现在。”
熊金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你都具体干些啥呢?”
“这个……”曹闯凭着常年特种兵的素养和直觉,隐约有些不安:“嗨!也就是帮忙采购一些潜水器具,租个船啥的。”
熊金翔微微一笑:“你小子退役这么多年了,戒备心还是这么强啊?”
发觉被老班长看透了自已,曹闯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工作需要,工作需要!老班长别见怪。”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人突然没了话题,为了缓解一下,曹闯端起酒杯:“来,老班长,庆祝我们再次重逢!干一个!”
两杯酒下了肚,曹闯也放开了一些,这才大胆的问出了困惑了很多年的问题:“老班长,你能和我说说那次行动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哪次行动?”熊金翔没有抬头。
“别装傻,缅甸那次!我知道你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你不肯说出来肯定有你的原因,但是今天我真的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唉……”熊金翔一时有点语塞,曹闯看得出来他还在纠结,决定趁热打铁。
“老班长,咱俩一起同生共死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下几十次,就凭这份过命的交情,都不值得你和我说句实话?”曹闯边说越站起身来:“算了,看来我也不算你的兄弟,我走了。”
“坐下!”熊金翔开了口:“你就不能稳重点?这么多年了咋还这个急脾气?”说着摁着曹闯的肩膀把他摁在座位上。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不可能,你说啥我都信!”
熊金翔长叹一口气:“好吧,你要保证两点。第一,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起。第二,相信我下面说的每一个字!
“说吧!真啰嗦!”曹闯转了转身子,盯着熊金翔说道:“我答应你了!”
“这里不行,跟我到里面吧!”熊金翔引着曹闯进了吧台后面那间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