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听姚若筠说后来姚守宁因长公主喜欢而挽留,晚了一会回府,便道:
“公主与我们之间是不同的人,守宁又何必去强攀亲近呢?只会让人背地里说三道四,知道的,明白她少年心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攀龙附凤,对她名声有损。”
温太太说姚若筠时,他可以虚心接受,并再三保证。
可此时她说到姚守宁时,姚若筠终于听出了不对劲儿,脸色一下变了。
见此情景,温献容心中暗自叫糟,正欲开口说话,姚若筠却道:
“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心中没有鬼,又何惧他人闲言碎语?”
他这几句已经算得上顶撞,只是碍于温太太长辈的身份,而有所克制。
不过就算如此,温太太的表情已经不好看了,姚若筠却接着道:
“守宁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家都清楚,外人不清楚内情,便指指点点说闲话的,不过是庸人而已,又何必在意?”
他有些不高兴:“长公主为人爽朗,与我外祖父也有同门之谊,她喜欢守宁,才留她说话。”
“若是因为闲人的指点便疏远长辈,岂不是如了外人的意,伤了自己人的心?”
“……”温太太勃然大怒,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娘!”温献容扯了扯她衣袖,大声唤了一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吹锣打鼓的声响,有个女人的尖利笑声传来,大声的喊着:
“喜事、喜事!”
声音像是从外头的街道传来,且听着像是有好些人,越离越近。
正在说话的几人俱都一愣,温太太大口呼吸,暂时忍下心中的气,却烦闷异常,恨不能立即告辞。
温献容见气氛僵持,不由向姚若筠使了个眼色,趁着母亲去往外看,拉了姚若筠,低声的道:
“对不起,我娘她不是有意这样说的。”
姚若筠收回注意力,看她一脸忐忑,不由道:
“我知道,我不会怪长辈,只是不愿搭理这些背地里说三道四的闲人。”
他正欲宽慰温献容的时候,那外头的队伍越走越近,女人声音远远传来:
“姚太太在吗?可给您道喜来了!”
“姚太太?”
温献容听闻这话,不由吃了一惊:
“原来是你家的客人。”
姚若筠满脸疑惑,良才打开大门,几人探头出去望,就见一队约七八人的队伍抬了不少东西,正浩浩荡荡往这边而来。
这些人中有人吹着唢呐,有人抬着礼箱,敲着铜钵,阵仗不小,身后跟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
兴许是姚家大门紧闭的缘故,外头还围散着一些不死心的,想要拜见柳并舟的学子,所以这些人便转往后门而来,一路甚至吸引了一部分学子注意力,围了一大堆,一股脑的往后巷涌来,瞬间堵了个严严实实。
为首的一人是个身材矮小却又十分丰腴的婆子,约六十来岁,化了浓妆,穿了砖红袄子,下身配墨绿色长裙,如今十二月底,天气冷得屋檐的雾水都要结冰了,她却像是一路疾走后热得出了汗,拿出一方红色帕子,在手上扇个不停。
见到姚家后门敞开,那婆子大喜,连忙举着拿帕子的手招了数下:
“还不快些过来,我们是要拜见姚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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