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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无所谓,但既然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霍聿洲“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最近的霍聿洲骚操作太多,很少有这样沉默着不讲话的时候。
他越是这样,南卿就越想逗他,
“霍聿洲,晚宴上最后一道菜,你为什么不让我吃啊?”
虽然大概率不会听到实话,但南卿这会儿思维特别活跃,听到假话也能打发时间。
他明知故问,霍聿洲勾唇轻笑,
“因为里面大概率被加了料。”
南卿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毛,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凑过脸去,坏心眼的要揭露对方的真面目,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吃呢?”
霍聿洲赫然抬眉,幽沉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又是这副样子,不会又要装哑巴吧?
“好吧,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南卿很好心地为对方开脱,一副“好兄弟我什么都原谅你”的表情。
霍聿洲却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指腹从脸颊蹭到唇角,兼具攻击性与侵略性的眉眼一点点拉近,几乎要与他鼻尖碰到鼻尖。
南卿有种安全领地被侵占的危机感,下意识就要跟对方拉开距离。
可男人结实的手掌按在他后背处,眼中翻动着暗潮汹涌的危险,落在他脸上。
呼吸交织的瞬间,酒香在空气中蔓延。
南卿听到对方带着低哑的嗓音响在耳边,问他: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南卿想了想,决定给他留个面子,
“假话吧。”
霍聿洲唇角微勾,直言不讳,
“我想*你。”
南卿脸颊蓦然发烫,连耳朵都滚热一片,羞红的粉色从耳廓一路蔓延到脖颈,连衬衫遮挡下的胸口都绯红一片。
他听不了这么放荡的话,又被霍聿洲用手指摩挲着脸颊,躲都没地方躲。
他只好故作镇定,抬手推了推霍聿洲的肩膀,
“霍聿洲,你喝醉了。”
汽车从路灯下驶离,拐了个弯之后上了盘山公路。
窗外明月皎皎,高大的树影静静的伫立在天空中,像是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黑色剪影,沿着车窗不断后退。
南卿有点后悔他故意招惹霍聿洲了,顺势看向窗外,试图转移话题,
“霍聿洲,这是你另一个家吗?”
霍聿洲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要试试吗?”
南卿没反应过来,“试什么?试住你的新家?”
昏暗的光影中,霍聿洲似乎是笑了一下,对他做了个口型。
南卿耳朵再次爆红,脸颊都滚烫一片,像是有什么秋天的野火烧着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偏偏霍聿洲得寸进尺,搂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小声的跟他说着悄悄话,
“你晚上睡觉偷看那次拍的照片,我看到了。”
“很喜欢吗?我还可以再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