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麟激将他道:“你迟迟不肯除下法器,没有救他的诚意,又凭什么叫我放开。”
卫孞后知后觉地想到,他不直接来对付自己的原因。
睦宸说过辟邪灵索能防止妖魔近身,刚才在洞外火把递给他时,他没有用手来接。
他必定是忌惮灵索的。
想到这里卫孞向前靠近一步:“好,你先把洛清放了,给他把毒解了。只要他无事,我便会除下法器。”
殊麟揽着洛清后退两步,同情地说道:“卫孞变聪明了,知道还有法器可以倚仗。只可惜,你错失了保护他的机会,刚才,你若不是为了攻击我而放开他,我自然拿你们没有办法。”
洛清彻底迷失了神志,难耐地拉扯着殊麟的衣衫,想要攀上他的身体。
殊麟低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不过那又如何,就算你护住他,又要如何为他解毒?难道你愿意当着我的面……。”
“闭嘴!你到底放他不放……。”
“你不想救他,我可以代劳,你是不是该谢我?哈哈哈哈!”
“好!我来谢你!”卫孞举起带着辟邪灵索向他挥去。
殊麟左右躲闪,卫孞步步紧逼。
他没能撑太久,便觉脚下无力,眼前景物摇摆不定,脑中出现了许多幻影。
殊麟不再拖延,命令傀儡上前,三下两下将他制住绑在床榻前的椅子上。
他抬手一挥,把挡在眼前的纱幔除掉:“既然你不愿救他,那就好好看着。”说着,拎起洛清扔上床榻。
洛清毒火攻心痛苦辗转,撕扯着绣缎,徒手把锦被扯裂。
殊麟除去外衫,露出奢华里衣,松松垮垮半遮半掩着身躯。
他把洛清推至卫孞面前,揽着绵软的身体戏谑的看着卫孞,当着他的面,慢慢地解开洛清的衣衫。
卫孞在幻觉中和真实之间奋力挣扎,乱入的画面难辨真假,他干脆闭上眼不去看。
殊麟边笑着边用蛊惑的声音说道:“没用的,闭上眼你只会更煎熬。”
卫孞很快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闭上眼,无数旖旎的幻象铺天盖地向他袭来,他怕失去神志又睁开眼,可是没用,那些幻象里只是多了洛清被侮辱的画面。
耳朵关不住洛清的呻吟和殊麟的污言秽语。双毒并发,他使不出半点法力,身边的傀儡一根指头就能压制他。
殊麟见卫孞的神志渐显垮塌,表情露出一丝迷离,像极了那夜醉酒的样子。
他受到鼓舞更加疯狂起来,双手钳住洛清的身体,像是要把他撕成两半。洛清的皮肤被他的十指划开一道道口子,鲜血把床榻染的斑驳殷红。
听着洛清的惨叫,殊麟说道:“原本,我也想怜香惜玉的,可是睦宸无视我的坚忍,还时不时来挑战我的底线。今日的事,全是拜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