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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脑门挨了一巴掌。
“干嘛打我!”说错话了,啪!又来一巴掌。
“爷爷!痛死了!”
“痛就对了,你这叫什么,恋爱脑是吧?打烂算了。”
“我就是想天天见他嘛!”
哼!
“把资料给我!”爷爷拍了拍前面的吴管家。
“这是?”
等我回去给你z?z?
是林恒近一月的作息表明细,及其详细。
“十七号夜戏一点开始到六点结束,下午一点钢琴课一小时,课后练习一小时,傍晚落日戏四点半待机七点半结束,七点半开始生日会排练……”
“原来他每天这么多事情要做吗,我还以为他一点都不想我。”
“你要是真是用心了,就拿出用心的样子,爱情不是爱被别人爱的感觉,爱的是你爱的那个人。”
“被别人爱的,感觉?”
盘山公路蜿蜒,像极了我扭曲自私的我,我是思念,还是寂寞了呢?
我以为我已经深陷爱情了,但爷爷看穿了我,拆穿了我的虚伪,我忍不住回忆起我充满欲望的拥抱和亲吻,我以为我变了,原来只是开始想念那纵情一刻,想念那围绕我的爱意。
晚上的酒跟着对自己厌恶来了劲头,头疼像乱雨一般开始折磨我。
许久,车终于停下,冷风一吹,忍不住呕吐起来。
“少爷!”
“哎哟,小辰吶,爷爷都是酿酒的,你这酒量。”
“爷爷,呕——”
“你别对着爷爷吐了,一会溅到爷爷脸上了。”
“呕——爷爷,别,别。呕——”
“哎哟,难受了还知道撒娇,行,爷爷不走,你对着爷爷吐。”
几分钟后,我终于缓过劲来,一把抓住爷爷拍我的手!
“爷爷,你一直拍我脖子,太疼了,别拍了。”
“什么爷爷还以为你叫爷爷别走呢,嘁,小兔崽子,吴管家你给他送回房间去吧。”
简单洗漱,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屏幕上的光刺得眼睛好疼,上一次联系还是那个视频通话。
迷糊间打了几个字,不记得是否按下发送键,梦境就把我带走了。
“恒哥,手机,这个外套你也披上。我去车开过来。”
片场收工,邬斐把手机交给林恒。
“恒哥,手机。那我去车开过来。”
“嗯,注意安全。这是?”林恒看着手机上久违的那个名字,手指轻触。
“等我回去给你z?z?做?”
在屏幕上轻点几下,回复完毕。
车灯掠过林恒,停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