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
“所以咯,你让我这样的青春期的年轻男人去照顾生活习惯差到那样的美女,你难道真的就不担心我在一时冲动下做出点什么?”
“恩,超级放心哦!”
“怎么你对我比我自己还有自信。”
“因为一看你这家伙的眼睛就知道了啊!”
千寻的话让比企谷眼前一亮。
“虽然和眼睛一样,内心也腐烂了。不过从静那里听说,你对洁身自好和风险投资还是很有心得的,所以像这种做了就有可能被我把睾丸捏爆的行为我觉得你是没那个胆子的。”
“既然你对我的性格这么了然在胸,自信异常的话,刚刚为什么要打我?”
“嘛,所以说,真白就拜托你了。”
“喂!别想着转移话题,正面上我啊你这混蛋!”
“你确定?”
千寻诧异的看了看比企谷,然后略带欣喜的捏的自己的手骨嘎嘎作响。
“好吧,我来照顾真白。”
“谁是静?”
“恩?”
“谁是静?”
真白揪着比企谷的衣角。
比企谷正沉浸在对千寻不讲道理的暴力恐吓反感和自己畏惧强权行为的恼火中,回头看到真白的脸庞,想也没想就开口道,
“是个和千寻一样知道三十岁都嫁不出的老女人罢了,不必在意。”
全场寂静,看着仁目瞪口呆的表情,比企谷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恩,那个。”
抽搐了下嘴角,比企谷才没像现在这么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能让我解释下吗?”
“不能。”
伴随这句简短的拒绝词落下的,是千寻不讲道理的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