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道,
“我是在想,这样的场合,没有疏散周围的平民也就算了,可是连雪之下和平塚静老师也牵扯进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这么说倒也是,不过听说土御门家和阴阳厅的各位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是对策室的人,实在是不好在人家阴阳厅的事情上多插手。”
比企谷有些沉默,确实,对策室和阴阳厅其实并不在一个系统里,或者简截了当的讲,这两者其实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可能这个国家的领导人是出于制衡的心态也可能是他们根本就是脑残了所以他们直接将两者分成了两个系统,各自负责自己的区域——从这点来看,老巢是东京的阴阳厅毫无疑问要比老巢在千叶的对策室地位要高。
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对策室那边是以帝家和土宫家为首的一系列势力组成的团体,而阴阳厅这边就了不得了,土御门以及土御门家左膀右臂的仓桥家,相马家,甚至连芦屋道满后人的花开院家也在阴阳塾方面有所涉及,很明显无论是实力还是资历,对策室那边在阴阳厅和阴阳塾面前都有些弱势。
“……我们在这里,会添麻烦吗?”
“麻烦?这倒不会。”
比企谷摇了摇头,对面露探寻之意的雪之下和平塚静道,
“虽然说不会添什么麻烦,但是如果出现意外的话,你们两个现在虽然觉醒了灵视,但是实际上还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自保的手段,万一出现意外的话可能会遇到危险。”
其实有他在,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比企谷不认为那个所谓的被封印的“魔王”能够给他添什么大麻烦,如果他有那个实力的话,也不会落得个被封印的下场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比企谷不想在众人面前使用圣光的力量,并非宗教问题,与中世纪不同,现在的天主教在除灵界的名声其实还算不错,只是,比企谷总觉得,如果展现了自己非人的一面,一定会有什么发生改变。
雪之下和平塚静静静的看着缠绕着各种仪式道具的大树,面色平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那时发生的改变,大概不会是“比企谷八幡”所期待的进展,比企谷隐隐有所预感。
看着周围身穿黑色“校服”的阴阳塾学生们,雪之下面色有些怪异的道,
“比企谷,这些全部都是阴阳师吗?”
“恩?嘛,准确来讲这些都是阴阳师学徒啦学徒,他们都是阴阳塾的学生,真要说的话和我们一样,其实都是高中生哦!”
“诶……?”
雪之下长吟一声,显得有些不像是平时的她。
至少平时的雪之下是不会发出“诶”这样的长吟声的……是传染上笨蛋病了吗?所以说果然是由比滨的锅啊,这段时间雪之下和由比滨是粘的有些近了。
“高中生啊……稍微有些幻灭的感觉呢……”
一边的平塚静叹息道,
“本来还以为会是更古老更帅气的呢……然后呢,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的思考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啊……为什么古老会和帅气扯上关系啊喂,那是结界啊结界。”
比企谷没好气的道。
“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