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老夫是真的老了?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看向被比企谷扔在奴良家院子最中央的土蜘蛛。
哼,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在滑头鬼面前隐藏身形?
此时,在奴良滑瓢的房间里,比企谷正好奇的四处翻找着什么。
“诶?没想到啊,这老滑瓢居然会是御姐控……照理说他这个年纪不都应该是萝莉控么?”
比企谷有些郁闷的翻开自己费尽心思找到的战利品上面一个个“奇耻大辱”的御姐简直亮瞎了他的眼睛,他忍不住啐了口,
“嘁,这个老不死,都几百岁的人了,居然还好意思看人家大凶小姑娘的照片,可恶,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啊!”
重重的叹了口气,比企谷忍不住为雪之下鸣起了不平,这世道实在令人悲哀,不就是在遗传的时候被姐姐抢走了最重要的基因么?
比企谷眼睛转了一转,随手从奴良滑瓢的衣柜里扒拉了见还看得过眼,闻上去还有一股淡淡的樱花香气,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洗好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诶?这是什么。”
就在那衣服的边缘,比企谷发现了一卷画卷,打开一看,却是一副美人图,上面手书二字——珱姬。
原来如此,滑瓢那老家伙的老婆吗?
看着手里的画像,比企谷若有所思的顺着窗户看了眼窗外的樱花树,微风拂过,开满樱花的枝条轻轻的上下舞动起来。
比企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画像收好,放回原来的位置,他在心里想到,如果告诉这位珱姬,她的丈夫其实是一个信仰着“乳不巨何以聚人心”这样信条的异教徒的话,不知她会作何感想呢?
比企谷认为应该送一个键盘给滑瓢当作这次借他衣服的回礼。
这样坏笑着,比企谷顺手勾起刚才寻找合适的换洗衣服时在奴良滑瓢的床底下翻到的收藏品,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奴良陆生的房间然后将这些杂志之类的玩意找了一个虽然不显眼,却也不怎么隐蔽的地方放了下来。
低笑两声,比企谷开始期待起奴良家即将发生的惨事了。
想到这里,比企谷忍不住撇了撇嘴,说真的,滑瓢你难道是小学生不成?所有的收藏品居然全部都在床底下放着……讲道理啊,如果你们的房子是由奴良若莱或者奴良乙女收拾的话,比企谷认为滑瓢的收藏品大概早就已经被两个儿媳妇全部发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喜闻乐见……
比企谷稍微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滑瓢看着杂志嘿嘿淫笑的表情,结果发现不管是老头模样还是年轻时侯的帅哥模样都超级违和。
被恶心到了的他赶快从陆生的房间里跑了出来,随口对着滑瓢他们喊了句“这只土蜘蛛被我打晕了,就交给你们处理了。”之后,就朝着之前和土蜘蛛战斗的地方急掠而去。
奴良滑瓢、奴良鲤伴和奴良陆生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滑瓢皱着眉头往前凑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只陷入昏迷的大妖怪,突然一脸幸灾乐祸的道,
“没错,这就是那只土蜘蛛……鲤伴,通知奴良组的所有干部集合,我要开会。”
奴良鲤伴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老爹发话,他也只好听令行事,于是他对着身边的陆生道,
“陆生,通知奴良组的所有干部集合,老爹说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