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那么合格的女儿呢……对母亲来说。”
“你在说什么?”
雪之下皱着眉头问道,阳乃抬起头,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微笑,
“什么……也没有!”
拖长语调的声音让雪之下有点不满,她继续问道,
“然后,为什么大清早的比企谷同学会出现在你的家里呢?你在这个时间邀请他过来究竟是准备做些什么事情。”
“为什么大清早的八幡会在我家里啊……”
阳乃拖长了声音道,
“但是,我可没有邀请他哦!早上。”
“在我记忆里比企谷同学虽然恶心、很恶心、超级恶心,但是可不是那种会莫名其妙的大清早跑到女生家里的人。”
不,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让你得出那个印象的?顺便一提,我指的是前面那三个超级重复的形容词。
躲在餐厅里偷听的比企谷表示自己很冤枉。
“居然对八幡抱有这样程度的信任吗?”
不,这怎么看都应该说“居然对八幡抱有这种程度的恶意吗?”这样的话才对吧?
阳乃当然听不到比企谷的心声,她接着道,
“但是,八幡确实不是我今天早上邀请过来的啊!”
她看着雪之下,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毕竟,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和八幡在一起了呢……”
随着阳乃的声音落下,客厅里弥漫着的低气压让餐厅里的比企谷也耐不住绿了脸庞。
像是没有看到雪之下一下子变得犹如万年寒冰一般的脸庞,阳乃继续道,
“哎呀,虽然累得要死,但真的是一个令人回味无穷的夜晚呢。毕竟是第一次……呐……”
“不,你说的应该是训练的事情没错吧!”
比企谷感觉自己再不出来讲出真相的话真的要遭遇危机了。
“阿拉,你终于把清水倒好了吗?”
阳乃回过头,满脸调笑的看着比企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