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来了两个人而已?”
“而且,明明我才是侍奉部的部长啊。”
看着只是微笑着却不说话的比企谷,跟他边上不知道说什么,但脸上始终一副严肃认真表情的由比滨,雪之下明白了自己大概是没有选择的权利了,这两人明显对此预谋已久,她用夹杂着叹息的吐息道,
“我还有的选吗?”
“没有。”
比企谷笑了起来。
“那就没办法了啊。”
雪之下轻轻的道,有若月霜一般的面孔也绽放出令人心醉的微笑。
彼此之间最大的问题解决之后,三人很快就放松下来,看着由比滨吵闹着靠在雪之下身上,比企谷决定告辞。
呆在这里总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碍眼了一点,想必那边的两人也是这么看他的吧?不然为什么都是一副不怎么想看到他的表情。
人啊,太过于敏锐果然也是很不好的,就连电灯泡这样的工作都没办法胜任。
这样感叹着,比企谷转身离开。
雪之下和由比滨象征意义的把他送到了门口。
“就要回去了吗?”
“啊,毕竟天色已晚。再拖下去的话,回去就太晚了一点。”
比企谷笑着对身后的两人摆了摆手,朝那台超自然电梯走去。
他没有担心由比滨回宿舍的事情,不是他无情或者是他对千叶的治安有着怎样的信心,而是因为雪之下刚刚和老师联系过了,由比滨今天晚上睡在她这里,不回学校宿舍了……
比企谷看了看已经完全黑掉的天际,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沉默着离开。。
至于那个“明明你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你们两个人要怎么休息呢?”这样的蠢问题,比企谷觉得还是放在自己肚子里比较安全一点。
别随便插手自己无力参与的事情……这就是人能够活的长久的一个法门。
毕竟沉默是金,不是吗?
日暮的千叶仍旧是一副老样子,街道上亮着五花八门的闪光灯,大路上狂奔着一辆辆比企谷叫不上名字的看起来就很高档的轿车。
比如现在停在比企谷面前的这一辆。
比企谷感觉有些头疼,想来这病状应该不是硬脑膜下血肿或者脑脓肿引起的。
“怎么了啊,快点进来啊!”